宁知念忍着,她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个人了。
景玄已经没了耐心,站起身,一把勾住她的腰,搂到怀里。
“自己送上门来,怎么感觉好像是本王在逼你?”
景玄靠近下来,他身上还有刚才沐浴过的香气。
宁知念含着泪,强忍着自己不哭,抬起手,准备解开领口,一想到方盈可能还在受刑…
一点一点的开始解开扣子,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你把人放了,霓裳阁我再也不开了,行吗。”
宁知念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在他怀里颤抖,衣服已经解开到了胸口,再往下,真的要全都脱掉了。
景玄只觉得胸前一阵烦闷,看到她这样,第一次竟然不想欺负她了。
从两天前她被自己吓得呕血,他这段时间就想放过她了,别真吓死了,那还有什么玩的。
刚才让赤风去查了一下,半天是这小兔子开的绣坊出了事,竟然以为是自己做的。
不过按道理说,大理寺就能解决的东西,她直接来找的他,还算满意。
看着眼下露出肚兜的小兔子,委屈的掉着眼泪,在自己怀里求他,感觉真是太好了。
俯身亲上了她的脖子,怀里的小兔子吓得一颤,她怎么这么香,软软乎乎的,随便亲两口皮肤就会泛起红印,嘤咛声也很好听,真是天生的妖孽,会勾引人。
贪恋这份馨香,他还有些怕自己把持不住,若是在这就把她要了…算了,身子还不好,要万一受不住吓死了怎么办。
嗯,这嘴还是那么甜,像蜜,伴随着咸咸的眼泪,显得她更甜了,她怎么这么会挑起自己的情欲?这才哪到哪,身子就软的像水。
自己竟然不想让其他人品尝到半分这份甘甜,那个左行之体会过吗?那个林予肃体会过吗?一定都是这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有人要是敢抢他的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果然不能现在就要了她,只是感觉太甜了,舍不得分开,自己都快要失控,再往下一点,那里肯定更甜…现在不急,慢慢来,早晚她都得是他的。
黏腻的声音传遍整个厢房,宁知念已经被吻的晕晕乎乎,任由他侵占,他还想继续向下,被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自己本就紧张的精神,再加上这几天的折磨,真的让她站不住脚。
眼泪顺着眼角一点一点的划下来,他还舔掉了,吃到了嘴里。
景玄用最后一点理智强迫自己放开她,宁知念只感觉晕的天旋地转。
“殿…殿下,求你。”
宁知念捂着胸口,她真的是要崩溃了,小声抽泣着。
景玄的手抚上她的背,她的腰,纤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上,这小身板再折腾下去,确实顶不住。
他松开她。
宁知念捂着胸口瑟瑟抖,双脚软,颤颤巍巍的坐在床上,从惊吓中缓不过来,她觉得她这辈子算是毁了,算了,等她给娘亲报完仇,就逃离这个火海。
景玄微微低头看了眼身上,没有回头看她。
“穿好衣服,出来。”
宁知念哆嗦着赶紧把扣子和衣带系好,这屋没有铜镜,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平复了一下心情,宁知念踏出屋门,就看见景玄在门口和赤风说话,他回眸看了自己一眼,又叫赤风往后退,遮挡住了所有视线。
和赤风说完些什么,景玄关上门,又回来了,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
宁知念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满脖的红痕,红彤彤的眼角和脸颊,还有一脸情乱的样子,头虽然没怎么散乱,但衣衫都皱皱巴巴的了。
今天出门出的急,都没怎么傅粉,在嘴上涂的口脂都被吃完了,露出她原有的粉色小唇。
“你先坐那。”
景玄看着手里的纸,示意她坐到窗前的榻上。
想张嘴问他,又怕他责怪,加上自己真的很疲惫了,宁知念坐过去,看了看棋盘,是黑子输了。
微微垂着头,腰板却很直,老老实实的坐在榻上,明明这是一个人的位子,宁知念却只坐了一半的地方。
眼睛哭完还有些酸涩,她揉了揉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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