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沿着河岸,一瘸一拐地往下游走去,她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大碾盘的名字,却只听见黄河流水的阵阵轰鸣。
阿莲顺着河水的流向,往下游走了一里多路,始终没有见到大碾盘的踪影。
她呼喊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阿莲疲惫地坐在河岸上,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她从身后解开缚住自己和女儿的长裙,嘤嘤的低泣起来。
此时天已黄昏,夕阳异常辉煌,大地一片灿烂,黄河宽阔、浩荡。
水声依然震耳,浊浪滚滚,夕阳在每一个浪尖上点亮一炬火把,狂呼狂舞着向东奔流而去。
阿莲抱着女儿,返回到方才登岸的地方,她无限深情地注视了一会儿滚滚东去的黄河,然后跪下来,朝着黄河的下游磕了三个头,她心里祈求老天,保佑大碾盘还能生还。
怀里的女儿在阿莲磕第三个头时,忽然冲着阿莲露出稚嫩的笑脸。
阿莲的泪水滴在小团圆的笑脸上,就像在清晨里刚刚绽放并沾满露珠的花朵。
阿莲起身走向通往黄河南岸的官路,河水的声音随着阿莲的行进越来越小,阿莲满心凄苦,黯然神伤。
她不停地回头张望,心里一直在期望着什么。
小团圆没有啼哭,嘴里出咿咿呀呀的稚嫩声音,像是在和母亲说话,给母亲解闷。
秋风携着麦秸的气味,从身边轻轻拂过,浑身湿透的阿莲感到阵阵的凉意袭来,她连续地打了几个喷嚏,夜幕像巨大的屏障渐渐将大地笼罩,孤独无助的凄凉在阿莲心头升起。
包袱也已经湿透,阿莲找不到一件干衣服,她只能紧紧地搂着女儿,用自己的体温来慢慢烘干包裹着小团圆的衣物。
“嗨,嗨,是你吗?”
忽然从阿莲身后传来低沉而急促的呼喊。
阿莲心头一惊,她感觉这呼唤是如此的亲切而熟悉。
阿莲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之间,一团高大的黑影,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已来至阿莲面前。
“真,真的是你,你没有被河冲走,你是大碾盘吗?”
阿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嘿嘿,是我,河水把我冲了一段,我又游上了岸。”
大碾盘憨笑着说。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对方的模样,阿莲顾不得许多,抱着女儿扑进了大碾盘的怀里,大碾盘慌乱地支开双臂,想躲闪却又怕阿莲摔倒,嘴里便出含混的声音,“我,我,你,你没事吧。”
阿莲抱着女儿,紧靠着大碾盘宽阔、温热的胸膛,她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隔着大碾盘湿透的衣服,阿莲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
大碾盘站在那里,支叉开双手,一动不动,沉默了许久,大碾盘往后移动了一下,声音颤抖着说:“我游上了岸,往渡口走时,一路也没看见你和孩子,琢磨着你们走了。”
阿莲仰起头,柔声道:“以为你被河冲走,再也见不到你了。”
大碾盘又“嘿嘿”
地笑了一声说:“在水里时,看见你抱着孩子跳上了岸,那会儿我就放心了。”
阿莲百感交集,她喃喃地说:“你为了我们,差点”
大碾盘打断阿莲说:“渡口上停的船,船桨都被水手拿走了。”
阿莲说:“他们是不想让别人动他们的船吧。”
大碾盘点头说:“而且每艘船都漏了水,我看也是他们故意把船弄坏的。
再说,我看天也晚了,前面不知有没有村庄,所以就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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