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殓不搭理她,只是道,“小道没有,就是听守门的大哥说他三哥家的表嫂子之前在后山采蘑菇时摔断过腿。”
梅仁绕了两圈都没有把其间的关系绕出来,索性不耐烦道,“采蘑菇摔断腿然后呢?”
“没然后了。”
梅仁便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沈殓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补充道,“……摔下山了,腿才断的。”
这回梅仁听懂了,但是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殓,想不明白这人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对着她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你的意思是我们走后山,滚下去,然后以摔断条腿为代价跑出去?”
非得如此是吗?
她想了想,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着细若扶柳的身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划算,于是抬头跟沈殓认认真真说道,“我断条腿就断条腿,只是你,你不是要参加科举吗?废了腿的话你这十年寒窗苦读不就白费了吗?”
“也没有读上十年之久。”
沈殓还挺实在的,言辞诚恳道,“且说这回我大概率是中不了举的。”
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赚点银子,毕竟这回不中还要考下回,中间隔着三年,没钱可活不下去。
大约是沈殓的坦诚感动了梅仁,只见后者把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中间梅仁想了些什么,等她抬起头来,脸上表情就变得大义凛然起来:“你我姐妹相识一场,我倒也不至于如此连累你,不就是招个夫婿吗?玩哪个男人不是玩,我招就是了!”
沈殓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躲进了云里的太阳,思索了片刻,然后低头问梅仁:“你是不是怕断腿啊?其实滚下山的姿势好的话,只断小腿,养三月就好了。”
“……”
梅仁毫无波澜地问她,“你自小长到大,可有过什么知己好友?”
“不曾。”
梅仁:“哦那你活该。”
沈殓:?
沈殓因为这句“活该”
一夜没有睡好,左想右想也不明白她好心好意出办法逃下山跟她有没有知己好友有什么关系,怎么这梅仁脾气这么古怪,动不动就阴阳怪气刻薄人呢?
她没想明白,也决定不想了。
结果第二日一起来就听说周海一大早派人来说二当家昨天夜里回来了,让梅仁过去两个人当着长辈们会个面,如此便不算是盲婚哑嫁。
还怪懂礼节的。
梅仁得了消息已经去了,连早饭都没有用。
沈殓知道的时候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转,虽说据她观察这山寨上的人并非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却也架不住人家是匪啊,梅仁一个妙龄女子就那么心无城府,单刀赴会地去了,万一是个什么圈套,丢了清白是小,没了小命才是可惜!
左等右等,最喜欢的窝窝头吃着都没有滋味,好不容易把梅仁给等回来了,人一进门沈殓就迎上去问道,“你怎么出去都不跟我说一下呢?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
见完未婚夫的梅仁心情大好,听了沈殓的话后也没阴阳怪气,只是道,“当时你不是还在睡吗,我就没叫你。”
沈殓一哽,“那你也该叫叫我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好搭把手。”
梅仁找了条板凳坐了下来,对沈殓只维持了片刻的礼貌就又刻薄了起来,“搭把手?我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搭上你这条手臂还差不多。”
“…能喊人。”
沈殓知道自己这文弱样,便也底气不足道。
梅仁翻了个白眼,“好啦好啦,没什么大事,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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