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晚,萧千云和秀梅两个人,说开了之后,彼此情之所至,倒是尝了成亲一年多不曾有过的甜头。
及至后来,那萧千云犹如大木桩子打夯一般,每夯一下,便盯着秀梅问话。
其实问的是都是诸如“你心里可还惦记着冯家公子”
,“到底是我好还是他好”
,“可觉得我太粗”
,“可嫌弃我夯疼了你”
之类的,都是早絮叨过好几遍的,可是他却非逼着她说些引言浪语来。
可怜这秀梅本是自小吟诗作对的女儿家,熟读女戒之流,言语谨慎,处事小心,哪里知道萧千云在这床笫间竟然逼问自己这个。
开始根本是放不开的,只知道揽着他肩膀哭泣不休,待到后来逼不过了,竟从口里忽然呢喃起来。
“原本心里只你的,谁也不比过你。”
“便是被你夯得背过气去,我也心甘情愿”
“就你的粗,到了心里去。”
萧千云听得此言,自然是更把底下这软腻腻的人儿疼到心坎里去,只恨不得化到她身上才好。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才罢休,那秀梅却已经是气息幽幽,只拿迷惘的泪眼儿着人,竟仿佛醉了半截一般,不省人事。
萧千云捞起她来,轻轻帮她捶了后背,又渡了一口气给她,这才慢慢缓过来。
夫妻二人紧紧搂着,听着彼此心跳,自是又有许多话说。
“若是她肚子里真是你的孩子,你真舍得不要”
“不要就不要,有什么舍不得,原本不该是我的,我要那个做什么”
“若是如此,不知道爹娘心里怎么想,到底是会怪我的。”
“你还担心这个我瞧着,咱娘疼你反而胜过疼我,她就怕你心里不好受,哪里会因为这个怪你。”
秀梅想想也是,一时心里不免漾起说不出的甜来。
她揽着自家男人,软软地道“这辈子,嫁给你,当你的娘子,当娘的儿媳妇,是我的福气。”
萧千云她那羞涩的模样,柔顺的神态,再想想她对自己说出的这番话语,心间自是泛起万般怜惜。
成亲一年有余,往日总是谨慎小心,如今把这话儿说透了,竟仿佛喝了蜜一般甜。
当下越发搂紧了她,竟是不能放开,一时这小夫妻真是比新婚燕尔之时还要如胶似漆。
到了第二日,因秀梅昨夜实在累得不轻,萧千云并没有唤她起来,自己起身洗漱,穿戴了,想着出去,先去见见那陈荷儿,能否从言语间套出话来。
自己实在是对当时醉酒后的情境一无所知,这种男女之事,若是真有什么,也不至于丝毫没有半分印象,这点不得不让人存疑。
谁知道他刚要出门,他大哥萧千尧就过来了。
“你小子,到底是惹了什么事出来”
都是亲兄弟,也不来虚的,萧千尧劈头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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