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人家身份高贵的涵阳王殿下的面,她怎么好意思呢
况且,他要问这孙德旺的事,自己又该如何说
往日之事,犹如一道难堪的伤疤,刻在心间,别说是外人,就是兄嫂母亲,都不曾说过。
当时年纪小,别人以为她不懂,她也就装作她不懂好了。
她微微低下头,故作淡定地道;“也没什么,只是想”
谁知道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茶厅之中的孙德旺在和人说着什么。
茶厅内,恰好那弹唱女告一段落,人们安静地品着茶,忽然来了这么一段带有浓重乡下口音的话,便格外地显眼。
“兄台你有所不知,我是从彭阳县来的,我在彭阳县有个旧相好,好些年前失了联络,听说去了什么白湾子县。
如今我听说她发达了,来了燕京城,便想着找一找,好歹以前是相好呢,或许能捞几个银子花。”
“什么相好,怎么没听说你提起”
“这个可就扯远了,当初在彭阳县时,我每每去湢室中沐浴,沐浴完后,总有个俏生生的小寡妇给我修脚。
别那是个寡妇,生得模样那叫一个俏生生,脖子里露出大一片白,往里面都能到沟儿,蹲在那里伺候人,能把你伺候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啧啧啧”
男人发出回味无穷的啧啧声。
佩珩猛地听到这个,先是一呆,之后仿佛有什么在脑中炸开,轰隆隆的,那陈年往事犹如潮水般袭来,转眼间她已经是咬牙切齿,双眸几乎逼透出血丝来,她僵硬地盯着花厅中那人,转身就要往外去。
这个人,果然多少年来还是那样的德性,无中生有,毁人清白。
一切都要旧戏重演吗
二哥哥呢,他不是应该在吗,为什么不把这个人扯出去割了他的舌头为什么会允许这个人出现在这里
还有娘,娘呢,娘是不是不在
不不不,娘不在最好了,不能让她听到这些。
旁边的涵阳王着这小姑娘面如白纸,身子犹如风雨飘摇中的柳叶儿一般抖着,却强自抑制下来,实在是让人心怜又心痛,不过却不敢让她贸然跑下去,而是忙扯住了她道“萧姑娘这是要去做什么”
“放开我”
萧佩珩现在满心里都是那可怕的孙德旺,满脑子里都孙德旺那淫邪的声音。
一时之间,过去的一切阵阵浮现,她想去阻止,想强行让这一切结束,就好像过去的无数次她强迫地告诉身陷噩梦中的自己,让自己醒过来一样
她想让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停止
“你别拦着我,放开我”
而就在这番挣扎中,楼下茶厅中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个修脚女啊,低着头给你修脚按脚,按得人那叫一个舒服没事还可以逗逗她,伸手去摸她,她倒是个脾气暴的,抬眼狠狠瞪你一眼,可是为了那十几个铜板,又不敢怎么样的,只好拼命躲着。
我那个时候,就喜欢她红了脸瞪着眼儿躲着的小模样,像个被逼急了眼的小雀儿”
她再也无法忍受,就要冲过去“放开涵阳王殿下,请你放开”
涵阳王一边示意自己的侍卫下去,一边拦住她“萧姑娘,别冲动我会让人带走他的”
可是萧佩珩这个时候像入了梦靥一般,根本听不进去的,她眼中含着泪,抬手扑打着眼前的涵阳王“放开,放开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是和他一伙儿的吗你是不是要害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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