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她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是被抓来的,还打不过,她安安静静的低着头,方便对方动作,几分钟后,辫子编好了,不过沈琼没动。
一双冰凉的手贴上她的脖颈,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那只手不断向前,最后捏住她的脖子,用力把她按向身后,不出意外的贴在了身后人的胸膛上。
可能是蛇兽族的特征,他们的身体常年冰凉,传说血液都是凉的。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温热的气息贴近,“近距离看,你真是……太弱了,仿佛被我轻轻一捏就会死去,就像我那个,脆弱的弟弟一样弱小。”
沈琼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脑袋,“你弟弟呢。”
“死了。”
“哦。”
男人笑了,“还真是冷血,你怎么不问问我弟弟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不告诉你。”
……他爹的!
就一神经病!
她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地是哪,他只是带着她赶路,她没穿鞋,脚变的很脏,地上也总是有些小石头,虽然不至于扎破,但让她很不舒服。
身体的体温还在上升,呼吸都是烫的,她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都烧傻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去哪?”
对方不说话,总是这样,已经一天了,他变的寡言,她宁愿他神经一点,也不要现在这种沟通不了的模样。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嗓子里似乎有根刺一样,刮的她疼痛,“我需要休息,我走不动了。”
“我脚疼,我生病了,我感冒了,我烧了……我累了……我渴了……”
男人就跟没听见一样,沈琼没办法,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一动不动,她没说谎,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她都佩服自己这幅病殃殃的身体不穿鞋竟然徒步了一天,这惊天动地的吃苦精神!
男人转过身,看着倒地的沈琼,皱眉,“起来,还要走五天。”
“……滚。”
走五天,傻叉,滚,爱谁走谁走,腿都快走折了。
男人看她不起来,看了一眼用蛇尾卷起沈琼,一句不说的继续赶路,她愣了,随后又在心里大骂,他是急着回去吃奶吗?!
啊?啊?!
不过很快她就不骂了,因为她承受不住,终于被折腾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他又在哪找到的山洞,熟悉的烤火,上面还有一个烤熟的兔肉。
“吃。”
沈琼艰难的爬起来,拿起兔肉就开吃,被烫也没松口,她这时距离上次的兔肉的第二顿,这人不给她吃饭的,一天一顿。
等她狼吞虎咽的吃完兔肉,他又递过来一个黏糊糊的东西,绿油油的,一看就很恶心。
见她不接,他解释道,“这是药,你生病了。”
沈琼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虽然她也怀疑,但是她真的病的不轻,再这样下去,不死也烧傻了。
男人笑了,似乎对于她的信任心情很好,又开始啰嗦的谈论他的弟弟。
沈琼打断他,“你弟弟不是我杀的。”
她猜到,他说的弟弟,是那个小溪边消失的尸体。
男人一愣,“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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