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真别说,我们目前找到的两个流窜生物体还都是在这传言中的地点。”
景轶掰着指头数道,“一个是高等部教学楼顶层,一个是图书馆第八自习室。
我和苒苒还有两个怀疑的地点,有空了可以再去探探。”
“你不是说七个禁地吗?为什么只有四个可疑地点?”
蒋诺予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其他三个可能性太小了,自然被排除了。”
景轶低头喝着粥,有一嘴没一嘴地回答着。
蒋诺予因为景轶的话陷入了沉思。
这七大传言是哪儿来的?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入学的时候有听说过这种东西?而其中偏偏里面就有两个流窜生物体的隐藏地点?
“还有钟楼密室和体育馆地下室需要探查一下。
地下室倒是好说,密室我哪儿找去。”
景轶叹了口气看向窗户外的钟楼。
三十多米高的钟楼内部似乎只能勉强容纳的下楼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以当做密室的地方。
总不能又在地下吧?
蒋诺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张嘴打断了她的思路,“你别想了,好好养伤。
你这一身的擦伤撞伤到底是怎么搞的?”
“……别问。”
景轶似乎觉得从楼梯上摔下去这种事故听起来有些丢人,头瞥到一边不愿回答。
蒋诺予拧着眉头看着自己老妈的好友,觉得这二人一样的莽撞和不靠谱,当下忍不住开口又说了她几句,“多大的人了,做事不多考虑考虑呢?万一是高家的陷阱呢?你真想去看看的话好歹把我叫上啊?!
你要是真的困在里面了谁能把你捞出来?”
“哎别说了别说了,你怎么跟你妈一模一样啊。”
景轶向后靠在床头道,“能不能对伤员温柔一点。”
“对你温柔了没法让你长记性,我看你下次还敢。”
蒋诺予一下子没忍住,带上了些多年前做司令时的口吻。
她意识到后迅收了声,却见到景轶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真不愧是苒苒的女儿……性子一模一样。”
蒋诺予闻言敛了眼神,半晌道,“他们都说我更像我爸,没什么人气儿,整日板着脸,心里全是算计。”
“哪儿啊,你和苒苒一模一样,都是窝里横,”
景轶被子一盖翻了回去,打了个哈欠道,“下次别跟我横了啊,我每次一犯错都被你妈说,可不想再加上一个你了。”
景轶吃完饭后困倦立马再次袭来。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再次沉沉睡去。
蒋诺予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教师宿舍。
想起景轶最后的几句话,她心中忍不住有一丝不为人知的窃喜。
她就知道自己和苒苒绝对是亲生母女,果然在外人眼里二人的性子都这么相似。
不过苒苒可从来都没凶过自己。
似乎自从来了这个位面后,都是自己在凶她。
蒋诺予小小地反省一下后,不忘把景轶的消息告知了还在医院的二人。
蒋西呈看到那则短讯便觉得要遭,紧赶慢赶回到病房,果不其然看见苒苒拔掉针头正在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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