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且去领罚了。”
景行帝闻言,神色这才好转,点了点头,道:“我与你母后还有些话要说,你且先出去吧。”
();() 刘裕闻言,更无语了。
好家伙,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说什么。
这里是东宫啊!
是太子居所!
你让我走!
行吧,走就走呗,谁让你是我爹呢。
毕竟接下来的半月,怕是连东宫都出不去了。
刘裕走后,景行帝这才饶有兴致地看向吕皇后,问道:“皇后觉得,李长空此子如何?”
“大才也,应当重用之。”
吕皇后沉吟少顷,斟酌着道:“只是臣妾听闻此子在民间,似乎名声不大好。”
“陛下若想重用,只怕还需打磨一番。”
“不错,皇后所言,正和朕之心意。”
“只是,朕本以为此子不过策论写的好,没想到,在诗词一道,竟还有此等造诣。”
“着实难得也!”
听闻此言,怀庆公主却是站了出来,道:“父皇,前些时日,儿臣曾和昭阳去了一趟国子监,恰好遇到李长空在吟诵诗篇。”
在大乾,不论皇子公主,在帝王面前,统一自称为儿臣。
“儿臣以为,那一篇诗文,只怕不逊色于父皇今日所闻。”
景行帝闻言,却是来了兴致,询问道:“当真?今日李长空所吟诗篇,可不一般,否则父皇也不会命郑英传阅三军。”
“父皇,今日李长空所吟之诗,儿臣不曾听全。
但...儿臣以为,当日国子监那一首诗词,只怕还要更胜一筹。”
景行帝闻言,是真的惊住了。
李长空今日作的这首诗,无论是从写景还是立意,都是上上之选。
尤其是最后一句“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更是画龙点睛之笔。
说句实在话,景行帝已有近十年不曾听见过如此诗篇。
可现在,怀庆却在没有听完整首诗的情况下就敢断言李长空当日在国子监吟诵的诗词要更胜一筹。
那...当日在国子监的那首诗词,究竟该是何等惊艳?
如果不是知道怀庆向来是沉稳的性子,他都险些要以为这孩子在扯谎了。
“你可还记得?且速速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