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瑶眼中能看到的只有权力,江濯池于她而言,不过是接触权力的垫脚石。
毕竟没有江濯池,她也不可能成为侯府的主母。
“可是父亲若是纳了妾,就会忘了你的存在。”
江景宁才知道被人忽略的感受了,他就是那样一日一日熬过来的。
“可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父亲知道我的存在,不管他是否在意我,我都是他的夫人,是侯府的主子,侯府的管家权也握在我的手里,你的祖父祖母也只认我这一个儿媳。”
云清瑶如今已经有这样的底气,这都是她一步一步争取来的,而不是江濯池给她的。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如果你想要什么就让自己变得强大,这样你要的东西便唾手可得,若你什么都不做,只期待着别人给予你,那你的希望注定要落空。”
云清瑶从小就明白这样的道理,她要争、要抢、要不择手段才能达到目的。
如果她像江景宁一样,期待着别人回头看她,那她早就死了。
江景宁终究还是年幼,又被江濯池保护的太好,自然不懂这样的道理。
养在温室的花朵,如何能与饱经风霜的梅花相提并论?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江景宁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也要变强,强到没有人敢欺瞒他,没有人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我的话,而不是每一次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跟我说你明白了,那没有意义。”
云清瑶需要的不只是一个听话的小孩,而是一个有能力,能担起侯府重担的小孩。
不管这个小孩走的是经济仕途学问,还是如他的父亲一般上阵杀敌,他都不能是一个无用的草包。
“读书做学问是为了让你明理,但也是为了让你变强,如果你没有学问,又没有武力,那你觉得你将来能靠什么生存?靠父辈的荫庇吗?”
云清瑶今天也是心情好,愿意和他多说一些。
江景宁答不上来,因为他知道,说是父亲有了别的孩子,那父辈的荫庇未必能落在他的头上。
“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靠别人,靠山山倒,靠树树摇,只有靠自己才是最好的。”
云清瑶正是牢牢记住这一点,才从云家走出来。
江景宁的生长环境实在太安逸了。
“少夫人,我这一次是真的记住了你的话。”
江景宁的眸子里带着坚定,毕竟他的父亲总是给他“惊喜”
。
虽然带回来的闻溪,只是少夫人的表妹。
但父亲每带一个女子回来,他就多一分害怕被抛弃的惴惴不安。
江濯池才岁而已,只要他想,有无数个女子愿意做他的妾室,就好比这院子里,接近他的丫头,多是有这样的心思的。
她们都以为他不懂,当他是小孩子哄,可他早就明白了。
江景宁绝不允许丫头们再利用自己,把自己当做什么也不明白的蠢货戏弄。
他如今已经明白他父亲就像是香饽饽,路过的人都想啃一口。
江景宁不可能一直独占父亲,便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不被抛弃。
“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愿意站在我这一边,这证明我这些日子对你的心思不算白费。”
云清瑶笑了笑,表明对江景宁态度的满意。
毕竟谁也不想养一个白眼狼。
“我近来跟夫子学习了《孟子尽心上》中的君子有三乐,一乐家庭平安、兄弟和睦,二乐坦然自若、无愧于心,三乐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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