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族中典籍里翻阅到过,此禁制名为替伤术,但此术过于逆天,听说当年就有不少通晓此术的灵犀宗弟子被别有用心之人抓走,逼迫他们施展此术,因此慢慢便被禁了。”
“不知那位是如何得知这禁制的,或许我乐家先祖曾告知过尊者也未可知。”
“师姐身上,便有这禁制施为的痕迹。
不过师姐放心,如今这修仙界,恐怕也只我一人能看出。”
温故吃惊道:“瞧不出你还是个如此特别的。”
“那是。”
乐如歌高高将头扬起,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宁知却没同他们玩闹的心思,继续问道:“既是禁制,总有代价。
代价如何?”
“那代价便大了。”
乐如歌放轻声音,怕惊到宁知似的,“先下这禁制时,便要损耗自身一成修为,日后师姐若真受了致命伤,那位替师姐承伤后,所受的伤害,将会是师姐原本将要承受的三倍之数。”
“三倍?!”
温故与牧野皆是失神喊了出来。
宁知:“……”
难怪,师尊数次去魔域都从未被瘴气侵蚀,偏偏这次就被瘴气入了体。
定是在前往魔域前,在她身上下禁制,损耗了自身。
“也就是说,若有大乘期修士或是妖魔想要诛杀师尊,只需使出全力对我一击,便可让师尊悄无声息湮灭?”
宁知尽力让自己冷静地问出这话。
可谁都未曾现,她那合拢的掌心里,已经被指尖深深掐出印记。
“若他们知晓你身上禁制,确有此种可能。”
乐如歌道。
几人一时寂静了下来,谁也没有接话。
宁知翻出通讯符,灵力刻入的字符删删减减,改了又换。
从【为什么在我身上下禁制?】
到【师尊这样做是何意?】
最后变成了【能修补灵舟之物到底是什么?】
宁知捏着符,茫然又失神。
师尊对她做的事,实在出了一个师傅对徒弟应有的照顾,若之前送她无尽夏,为她制作恒温阵,宁知还能稍带着些忐忑地受下来,如今却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下去了。
她又惊又恼,甚至有几分生气。
惊恼师尊如此大胆,生气他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安危。
他的身上系着的不仅仅是一个师门,一个宗派的命运,更是三千小凡界所有平凡又无辜的众生性命。
如今却为了小小一个她,便要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弃所有于不顾么?
宁知自问自己不是圣母,甚至可以说得上自私。
正因自私,她才觉得惶恐。
惶恐自己无端端便要与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变得休戚相关、祸福相依。
三千小凡界,这叫她如何担得起。
她不过只是个再小不过的炮灰配角,可这配角如今为什么要入了戏。
宁知甚至想现在就不管不顾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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