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着,神圣着,严肃着。
当祂悄悄出门找药的时候,床上传来司鹊沙哑的声音。
“齐玦。”
洛塔莎没有听见这句话。
司鹊:“……等一切尘埃落定了,等到我们再也不用写故事了……”
司鹊:“等到那种时刻……咳,咳咳咳!”
司鹊:“我陪你,去太阳花圃看看,还有……白色的蒲公英,我可以陪你在白色之中,走十分钟。
你说过的吧,这样就可以获得……洁净的幸福。”
司鹊:“我不太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从文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单一的、纯真的、切实的、一眼可见的幸福。
那就是你一直憧憬的吗?你陪了我这么久……我会为你实现的。”
司鹊:“之前云雾岛的白色太杂了,也许我们尚且没得到洁净的幸福。”
司鹊:“让你得偿所愿后……也许,洁净的幸福,就来了吧。”
司鹊:“……”
司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司鹊:“我一点也不想抹除你们。
我不愿意将你们称作oc,你们是活生生的生命,也是我所爱的。”
司鹊:“你们真的是……最好的。”
……
那天洛塔莎离开了司鹊的房屋。
天色格外蓝,澄黄色的云霞映照着祂绿色的瞳孔。
木质的房屋,铁管、栅格与蒸汽构成了铁灰色与深红色的空间,复杂又精美,门口有一片漂亮的薰衣草,屋上有紫藤花。
祂启程了,依照司鹊的话,让生命女神洛塔莎·奥卡西·西尔维亚的名字,响彻整个罗瓦莎。
越来越多的信徒开始信仰祂,他们歌颂着那些虚无缥缈的诗歌与颂词,而祂必须端坐神位,一丝不苟。
祂大多数时候都在当一名合格的生命女神,悲天悯人、点化生命……偶尔才敢化身齐玦,为自己活十几分钟。
这时,祂就会想——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也许司鹊的意思是让祂活出自我,而不是当一位僵化的女神?
可祂回头——却找不到司鹊了。
司鹊不见了。
直到有一天,万物终焉之神驾临祂的梦境,诱惑了祂。
——“司鹊是想看你活出自我的,齐玦。”
万物终焉之神的话语一出,便戳进了祂的心。
——“我该……怎么做?”
洛塔莎茫然。
——“去成为自由的齐玦,而非僵硬的洛塔莎。
去告诉他……你已然追逐自由。”
——“可我该怎么见到他?我已经太久没看见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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