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抹眼泪继续道:“可我并不知晓他在何处,也没能力去找,所以此事还要拜托你。”
她见谢珩听得认真,便细细交代:“这孩子名唤任景,许是还在这京城中,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场劫难,若找不到他,我心中难安,愧对老人家的救命之恩。”
谢珩答应的爽快:“他救了你,便是于你有恩,于你有恩便是于谢家有恩,此事交由我,你安心养病便是。”
叶清宜未料到他会如此痛快便应了这麻烦事,她脸色稍有好转:“如此,便谢过大人了。”
他冷笑一声:“你我之间这般客气?”
“虽是过命的……交情。
但有求于人便该拿出求人的态度。”
叶清宜不知为何想要与他划清界限,或许他们本就不是同一范围的人,经历过此事,又经历老人夫妇因他们被害,谢珩竟无动于衷。
无情无义,原来如此。
她突然不敢与他有过深的牵扯,若是在某事上她与利益起了冲突,谢珩会毫不犹豫的倾向利益而弃她不顾,她没那么大的把握。
屋内的烛火随风舞动,火苗下二人的影子也由深飘浅。
叶清宜盯着对面的谢珩,他的脸庞俊俏的是话本子走出来的男子,美的不像话。
盯了好一会儿,她缓缓道:“或许,老人家说的没错。”
“嗯?”
“老人家决然的替我挡下一刀,奄奄一息时,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他知道你是好人。”
谢珩越来越听不懂她的话:“什么?”
叶清宜耐心的同他解释,丝毫不倦:“他从当铺出来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老乡,老乡看见制牌,便说认得你。
说你曾赠予他一百两银子,便知晓你是好人。
之所以拼死一救,许是为了他那孙儿将来能有所依。”
谢珩心中想着:一百两银子……
莫不是被他杀了牛的那位老人?他们竟是一个村子的!
叶清宜与他对视着。
或许吧,或许他真的是个好人,只是他们是各自世界里的自由人,彼此本就不该有何关系。
她转移了话题:“程七伤势如何了?”
“险些被伤到肺腑,大夫开了药,估摸七日才能走动。”
“嗯。”
她未再说其他,想要抬手去倒水,谢珩见了便提前拿了茶壶,倒杯茶水递到她眼前。
叶清宜单手端起来小酌。
见她没打算问,谢珩主动道:“你不问我为何不让叶清婉见程七?”
茶水温度适宜,叶清宜饮下后便放下:“你做事,我信得过。”
谢珩骤然一顿,因她的话露出些许喜色。
她又道:“只是我爹爹迟迟未见姐姐回府,怕是要担心。”
许是被夸的缘故,此刻谢珩说的话极有分量:“我已派人前去通知叶大人,叶清婉今夜与你同住。”
卧房内的窗还未降下,零星花瓣飘进屋子,叶清宜注意到,回想小桃前几日说的。
——小姐,这院中不知何时多了这些花草,甚是漂亮,昨日还没有呢
谢珩待她虽不算极好,却也是不错,并非像世人传闻那般苛刻,这府上有如此能力花摆满院的,便只有谢文忠和谢珩二人了。
所以从一开始,谢珩便未想苛待她,如此想来,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谢珩跟随她的目光看去:“你在想什么?”
她看着还在飘进来的花瓣,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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