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未再说话。
忽而从背后的转角处传来声威严的声音:“大好前程不珍惜,偏要学妇人嚼舌根!”
三人一同放远目光,来人正是谢文忠。
叶怀谦对他的到来倒是破感到意外,他以为谢文忠不会为他的女儿出头。
“谢大人。”
二人齐声道。
“误听二位大人谈话确实是我们的过错。”
他前话说完,眼见着叶怀谦将要动怒,被他及时制止,又接着说:“怎么说叶清婉也是我谢家儿媳,岂轮到旁人说三道四,若是再有这种传闻,休怪谢某不念往日情分。”
“是。”
他们颤颤微微道。
说完便仓促出了宫门。
叶怀谦虽贵为御史,有时在朝中坦言相告,皇上虽器重,却并未赐予太大权利。
往后做事,叶怀谦皆是恭敬:“今日之事有劳谢大人出面。”
“叶大人,如今你我两家已经成为亲家,不必如此客气。”
因为无意间得罪宋昭,叶怀谦不得已选择与谢文忠合谋而自保叶家老小,经过这合作相处,谢文忠待叶清宜是好的,而待他也重情义的。
他本以为合作便是互赢互利,若到危机关头也会过河拆桥。
即便日后他会这样做,至少现在谢文忠是帮他的,不论他是什么目的,叶怀谦只希望叶家老小好好的。
“叶大人现下是要出宫?”
“正是,不如谢大人赏个脸,我们结伴而行?”
“正有此意。”
—
谢珩虽了解此案,但丢失的军器依旧是个谜。
北镇抚司的零碎琐案他挨个处理了,硬是强迫箫弋给他做这免费劳动力。
谢珩回到谢府已然天黑,前脚在书房还未站稳,便有人来此叫他,说是谢文忠想唤他过去,似是有事要问。
他刚卸下身上的护袍,身上的衣服也未换便直接过去。
午时太阳还正足,现下乌云聚集,漫布墨色的天空,看情形,今夜好似有场雨要降下。
谢文忠换了将要就寝的衣物,许是听到他回来,这才让人前去书房唤他。
“父亲。”
“坐。”
谢文忠随手扯了件外衫搭在肩上,“你虽破了此案,可消失的那批军器依然不知所踪,皇上可有说什么?”
谢珩毫不掩饰,直接步入正题:“皇上忌惮东厂,宋昭又因涉及此案而被降职,若真是他们所为,恐怕没了权力,他们也没办法操控这批军器。”
“眼下皇上生辰在即,宋昭定会借此机会博得皇上信任,你可有应对的法子?”
房间内的烛火被窗外的凉风吹得忽明忽暗,谢文忠将肩上的外衫裹了裹。
“听闻京城有位当铺老板不知从何处得了颗夜明珠,巧然被裴永国看上,欲要将此物觐献给皇上,此物我未见过,但能被阅宝无数的当铺老板所重视的也定不是凡物。”
“你都这样说了,若当真将此物献给皇上,必然能博皇上一乐。”
谢文忠转念想,“莫非,你也想将此物弄到手?”
话脱出口后他又觉得欠周,“若真是这样,岂非明摆着与裴永国为敌?此事传到皇上耳中,对我们也不利。”
谢文忠几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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