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黎承充其量也就是个团长,他还能当军长去?
就算等他年纪大了再熬到上面点去,他和儿子走的路子也不同,给不了任何助力。
何况这黎承还是个邪性的,比黎万山那老不死的还硬骨头,他根本不会去钻研那个,完全指望不上。
他还护妹妹。
他们家把死丫头娶进门,那是娶了个祖宗。
所以她没做错,也不可能错。
只是死丫头真的太好命,好到让人嫉恨,她有些后悔当初那么快和她撕破脸,不然丈夫这事还可以借下现在死丫头的手摆平。
她心里想得多了,一时忘记了走的事,结果还被李大嘴那娘们给喊破了。
彭芳站在窗户边,看着站在院门口堵着的李大嘴一群人,再听到黎何洋的阴阳怪气,她只感觉脸被人按在了地上搓,脸皮火辣辣的,她这辈子没这么被人羞辱过。
“何洋,你怎么能这么说人?”
彭芳咬牙忍住心里的憋愤,喊道黎何洋。
“我是听说菁菁今天对象上
门,特地来看看!”
“怎么说我也是看着菁菁长大,她要和对象定下了,我还不能来瞧瞧了?”
黎何洋大白眼翻到天上去,“那您倒是正经敲门吱一声啊,鬼鬼祟祟的做贼干嘛呢!”
“真的是拖把精坏布多,什么稀烂借口都找,当别人是傻子呢!”
“你!”
黎何洋半点不客气,直接把彭芳面子里子都给揭了,彭芳气得浑身抖,她先前还想装晕,这回是真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有些想晕了,哪知黎何洋看着她煞白的脸,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立即后退两步,手做打住的姿势往前一伸:
“诶,我说你可别学电视里那套吵不过就翻白眼晕赖人啊!”
“我告诉你,我学过的,会掐人中,但我最近收破烂,一把子力气练出来了,没个轻重的,到时候给你掐破了可别怪我啊!”
彭芳一口气直接给堵嗓子眼了,她瞪大眼看着黎何洋,胸口不停起伏,手也抖得厉害,余光瞥见申方琼一行人从大门出来,她赶紧喊道申方琼:
“嫂子,您可管管何洋,我只是来看看菁菁,刚才我是见”
“你们怎么过来了?”
彭芳正找理由和申方琼解释为什么出现在窗户底下,哪知申方琼理也没理她,几步下了台阶去招呼李大嘴一行人了。
李大嘴一行人也受宠若惊,申方琼退休前很忙,在老家属院那边的时候大家就难看到她一回,退休后她也不得闲,每天不在妇联就是残联或者福利院,再又搬到了最靠里的小洋楼,更难得碰到,黎家不惯和外人往来,她们也不好意思上门打扰,没想到会被这么客气对待,再看着申方琼身后出来的何老他们,她们更紧张了。
一时间一个个张着嘴都不知道怎么回话,过了好一会儿,李大嘴抓一把粗布裤缝,和申方琼道:
“是这样的,申主任,我们先前在活动场那边,碰到有车子路过在问我们,你们家怎么走,我们给指了,之后就见彭副主任慌慌张张的往你们家跑了,我们以为有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李大嘴一行人其实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她们在路过花坛的时候,看到了停在那边的两辆老虎奔,这么阔气的车,感觉车轮子都和她们平时见到的车不一样,觉得新鲜,她们就好奇过去围观了下。
结果现车里有保镖司机待着的,还不止一个。
那些保镖司机都是范长海从港城带过来的专业人员,各个穿西装打领带,李大嘴她们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阵仗。
平时就喜欢各种八卦的人,看到这情况哪里忍得住,看其中一辆车司机下车来抽烟了,她们大着胆子和人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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