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被江川君安排的铃木君
每一个有原生家庭痛苦烙印的患者都隐藏着一段黑暗的过往,探索他们的精神世界是一件极其危险而又复杂的事。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思维也渐渐停滞,在黑暗的夜色阑珊中看着镜中自己只有独处的时候才有的狰狞,逐渐斩断对江川君的爱恋,像撕扯复的旧伤一样痛并快乐着。
眼前浮现江川君迷离的目光像是要看往另一个时空,我用一种缅怀般的语调轻声说:“永别了”
铃木君不停地夸赞我的美貌和妖艳。
嘴里还不停地说一些男人的密事。
他提到江川君时,也会说与江川君有染那个丰硕身材的的明子,在公司宴会上见过一面,风姿妖娆,过目不忘的美女。
我凝视着他那毫无羞耻心的眼睛,心里暗涌杀机。
他在消失前需要为我购置房产这个目的始终环绕着我,没有男人会倾注任何感情,他们是一群占据财富资源的人,人均资产上亿是入场券。
苦思冥想了很久,计划逐渐成型。
我在一次去酒店前告诉铃木君我病了,铃木君听了非常扫兴,但是希望还是见个面,我应邀还是去见面。
在我进入酒店的那一刻,表现出来虚弱的状态让他打紧急电话,他慌乱中还有一丝镇静说:“我送你去医院,叫急救车会有新闻。
。
。”
我在他的搀扶下被他送到了附近医院。
医生是我已经安排好的,当医生拿着诊断单一脸阴郁地告诉铃木君病情非常严重,铃木君强装镇定地赶快跑进急诊室去看我的情况。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那嫌弃又气急败坏的表情配合着夏天蝉鸣,心躁动不安起来。
几天后出院我提出再见最后一面,他姗姗来迟,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在东京银座有个店铺在转让,如果玉子你有时间可以去那里当老板娘,适合做咖啡蛋糕店。
。
。
这是深思熟虑过的决定,我内心当然欣然接受,但是需要推拉一番,当他感觉我不再把条件加码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成人的世界有很多的设计和套路,我这样的冷血机器人如鱼得水般周旋在利益最大化的经济乐土上。
本来这段关系就这样到此为止了,但是铃木君节外生枝,把我和他的事在酒后讲给了江川君。
我摸准了他只有周五晚上放司机的假自己搭地铁回家,我早早等在上野站人群中,大概快六点看见他懒懒散散走向地铁与站台之间,我已经装扮成了一个大胡子大帽子的男士靠近了他,这时他接了个电话,地铁也在飞地靠近站,人群开始涌动,我已经被涌到了他身边,我看准了地铁车头还有三秒就要过去的时候猛地推了他下去,人群中惊叫声四起。
我观察过了,即使有摄像头也只能看到的是拥挤的人群在蠕动,而铃木君被挤了下去。
作为一场交通事故,晚上就上了新闻。
我的老公野狼君看见这则新闻。
因为他刚刚知道我爱上了铃木君,他非常受刺激地与我四目对视在寻找答案。
我再次在心里最深处强调:家庭是坚如磐石般存在着,需要我们共同维护。
微笑着深深看着野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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