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时汐的好闺蜜,见沈嘉弦终于出轨了,还幸灾乐祸的讥讽着时锦:“沈少爷这是多饥渴才会出来偷吃啊?也是,一个外面抱养回来的野种,谁愿意碰呢?要不是时家收养了你,你怕是连站在这里的几个都没有吧?”
李安安笑的俯下身,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道:“时锦,这事儿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出生不详,没有时汐矜贵,瞧瞧,沈少爷宁愿找别的女人都不愿意跟你良宵。”
说着,外面的人都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时锦。
当初时夫人不能生,时老太太才收养了她。
这事自从时汐出生后,在京城已经不是秘密了,不过是时老太太护着,才没人敢说。
被褥里,时汐还在哆嗦着,此刻怕是又气又急,就差没一耳巴子抡在李安安脸上了。
时锦揉着鼻尖,未恼,只是笑着冲床上那团东西故意抬高了声音:“时家二小姐自然矜贵,和我妹妹比,有些事我自然是做不出的,比如,勾搭男人,你说是不是,时汐?”
她笑的快意,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锦就已经猛然上前几步,一把掀开了被子。
顿时,时汐尖叫一声,惊恐的死死的抓着最后的遮羞布,不愿意露脸。
她根本没穿衣服!
床底下,性感的裙子,内衣,高跟鞋
时锦一根手指挑起她昨夜穿的蓝色短裙,当着众人的面在屋里绕了一圈:“看清楚,这是谁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李安安良久,最后把裙子丢进了她的怀里:“你小姐妹昨夜刚穿过的,李小姐应该不会这么健忘吧?”
李安安的面色难看得很,她捏着那东西良久才丢在了地上,怒气冲冲道:“那又怎样,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要不是你横插在中间,沈家的联姻怎么也不会轮到你!”
时汐这才委屈巴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被子,泪如雨下的怯怯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和嘉弦哥哥是真心的,他根本不爱你。”
“事已至此,都是我的错,我会和家里说清楚。
只是,嘉弦哥哥不能和你结婚!”
时汐说着,泪眼哗啦的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巴不得让人知道沈嘉弦根本不爱时锦,是她受了委屈一般。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泪眼婆娑:“弦哥哥,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眼见着昨夜的温柔乡哭成这样,沈嘉弦哪里受得住,当即就变了脸:“时锦,我和你直说了吧,就算两家要联姻,我爱的也是时汐。”
那模样,倒像是她棒打鸳鸯。
“你确定,她爱的人也是你?”
时汐不过是见不得她好,想把她得到的一切都据为己有罢了。
沈嘉弦这个大怨种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宝贝。
爱?
简直可笑!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今日你的所作所为和说出的话,有多愚蠢。”
时锦收回摄像机,随意的扯下了自己颈间的鸽血红宝石,丢进了前台小哥的怀里。
从始至终,在她脸上都未露出过一丝难过。
时锦旁若无人的哼着歌,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直到人都走远了,沈嘉弦才意识到什么,连忙追了出去。
“时锦,你给我回来!”
摄像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