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的面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不过,片刻之后便恢复镇静。
看着张曼的神色也由慌乱变为痛心疾的模样,“曼丫,自从你妈离开,我是又当爹又当妈,对你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总想着给你最好。”
像是说到伤心处,张老汉承受不住似的一劲儿的咳嗽。
张曼忙上前给他拍背顺气。
张老汉对着她长叹口气继续说道:“别人说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爹怕你受委屈,所以这些年打了一个又一个上门说媒的人,现在你长大了,我的责任也算是尽到位了,如今你就算受外人蛊惑离间我们之间的父女亲情,我都不在乎了。”
拿手擦拭下眼角,张老汉缓口气继续说道:“我老了,没有几年好活头了,现在只要你开心,老汉儿怎么都高兴。”
清了清喉咙处的哽咽,他用饱含热泪的眼眸哀愁的看着张曼。
是了,每每张老汉这样看她的时候,她都心痛难忍满心愧疚,如今亦是如此,即便张老汉给她结阴亲,还瞒着她生了儿子。
但见父亲这满面的痛苦,她真的于心不忍。
一时间自责将她淹没。
自己真是不孝,怎么能用那人的名字来刺激张老汉。
张曼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父亲痛哭起来,正如张老汉所说的,他真的对她很好,想起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看着身体里不断流出的鲜血,她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躲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是她老汉儿担心她,为此还特意找隔壁的张大娘过来教她怎么处理。
如今想想,他做的这一切又都变得有情可原起来。
但张曼不知道,就在此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张老汉正满脸自得眼带挑衅的看着西陵翊,小丫头跟他斗还是嫩了点。
可是,张老汉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西陵翊小小年纪从哪里知道白小萍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他们村都是一个禁忌,她绝对不可能从别人口中知道当年的秘辛。
司徒鸣亦略显担忧的看着西陵翊,毕竟他们此行就是为了帮助张曼,但目前来看,好似显得他们有些多管闲事了。
西陵翊满面凉薄的看他们上演父慈女孝的戏码,丝毫未将张老汉的挑衅放到眼里。
对着门外的女鬼缓缓招手,示意她上前一步,可女鬼却并不靠近,只还是张开双臂挡着那跟着张曼的男鬼。
只是在听到张曼痛哭的时候,她的眼中闪过短暂的疼惜之色。
见此情景,西陵翊也不强求,毕竟那是她几十年都在坚持的事。
等到屋内哭声渐熄,西陵翊这才转身看着他们继续开口问道:“白小萍真的抛下张曼远走高飞了吗?”
再次被问到类似的问题,张老汉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而这恰好被抱着他的张曼察觉。
来不及擦拭掉落的泪珠,张曼睁大着绯红的眼睛疑惑的看着西陵翊,她不懂为什么大师要问这个问题,那个人二十几年前就抛夫弃女远走高飞了,大师这么厉害应该能算的到的不是吗?
还是?张曼猛的调转过头,看着眼眶干涸的张老汉,还是她父亲?骗不可能,那个人就是嫌贫爱富跟人跑了,当时有人亲眼看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绝对是大师搞错了。
像是知道张曼内心的疑问似的,西陵翊接着说道:“当年,亲眼看到白小萍上了男人车的人,是她对吗?”
莹润白皙的下颌向着里屋的方向抬了抬。
张曼紧紧的盯着张老汉。
果然,在听到西陵翊的话之后,张老汉的神色变得肉眼可见的慌乱。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知道那个目击者是白芳芳呢?不待张老汉想出应对的话,张曼就一个箭步冲进里屋,将白芳芳拽了出来。
“你说,你告诉大师,当年是你亲眼看到那个人离开的,是你亲眼看到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快说啊。”
白芳芳哪见过这个阵仗,她对张曼的认知都是源自于张老汉,但那也都是说她孝顺好拿捏,给钱大方,却从未提过她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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