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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吵架后，周栾觉得自己和黄泽待在一块多少有些不自在，比如现在她就有一种脚趾扣地的感觉。

……

黄泽把她带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馆。

点完单后，两个人等着服务员将饮品送来。

空气中被尴尬凝结，谁也没有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将饮料送了过来，周栾为了缓解尴尬喝了一口饮料，咖啡的苦让她差点没吐出来了，但也只好佯装没事咽了下去。

“最近过得还好吗？”

黄泽先开了口。

“还行，忙着准备高数考试。”

周栾回复道。

黄泽点头，周栾能看出来黄泽也同她一样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男孩开口：“上次的事，对不起啊！”

“没事啦，我们之间吵吵闹闹也很正常。

只是……”

周栾欲言又止。

她抬起头看了黄泽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说：“只是我……不太清楚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你不喜欢时屿哥？可是时屿哥和你也没什么交集啊？”

周栾后来也认真想过这个件事，可是她始终没有得到结论。

黄泽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我是不喜欢他，但不是他的原因。”

周栾一脸疑惑，她有些听不懂：“不是因为他？。”

“因为……”

男孩原本低着头，而后抬起头看着周栾。

他的视线直接。

“因为我喜欢你。”

倒是周栾的眼神中闪过不可思议，“喜欢……你该不会说的是那种喜欢吧？”

“嗯，没错。”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张老师的吗？”

黄泽经常在她和胡雨诗的面前夸奖张森柔的美貌，所以周栾从来没有质疑过黄泽喜欢张森柔这件事。

“所以……我是个笨蛋啊！”

男孩的语气里满是自嘲，“只是想粘着你，却总是用张老师做借口去陪你上课。”

周栾一时间怔住，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