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人落榜后都恍恍惚惚要死要活的,据沈持观察大部分人是很佛系的,考中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考不中也不打紧,该干嘛干嘛去。
秦州会馆,黄彦霖出了门又折回来:“归玉兄,上回的事情对不住了。”
他说的是为京城舒家鸣不平的事。
沈持摇头:“我早忘了。”
黄彦霖眼皮肿胀,这次的落榜的失意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我走了。”
沈持点点头,跟着他出来,把黄彦霖送上马车,一句话没说。
黄彦霖哭了:“先前我还说你这人冷得很没有热心肠,我这会儿才知道,你不说话才是对我好。”
哪怕沈持只说一句“回去好好念书三年后必能考中”
之类的话,他都绷不住情绪要疯。
世人只写登科后的春风得意,却无人看得见落榜后的万念俱灰,还要轻描淡写说什么三年后再考,好像三年后来再来就能考中似的,知道有多杀人诛心吗。
沈持以手拍拍他的手臂:“归途平安。”
黄彦霖大哭。
等马车走了,沈持转身再回到会馆,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和汪季行两个贡士了。
汪季行这会儿才感知到登的喜悦,起疯来,他跪在地上对着秦州府的方向“咚”
地磕了一个:“爹,娘,夫人,我中了,考中了……”
他今年二十八岁,从八岁始进学堂开蒙,读了二十年书。
二十年终于换来了看尽长安花的得意,换来了通往高官厚禄光耀门楣的仕途,除了
磕头,他不知怎么表达心中的狂喜。
沈持被他这个气氛组带得也想磕一个,他稳了稳心神,最终只是站在哪里低喃道:“爹娘阿月,我登科了。”
过了好半晌,汪季行才完喜疯,他一抬头看见沈持,满脸羞愧:“归玉兄,我……让你见笑了。”
沈持:“彼此彼此,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你我流露出一些真性情又何妨。”
他要回屋,汪季行又拉住他:“归玉兄,你能不能借我二两银子?”
他今日沉不住气招来报子,赏了一拨人,后来又来一拨,再来一拨……汪季行只得每次都打赏银子。
今日光打赏出去就三两多银子,加上先前来京后去了一趟青楼花掷了不少银子,如今已囊中羞涩了。
既是同乡又是同年,沈持自然要借的:“好。”
他给赵蟾桂使了个眼色:“去给汪贡士取二两银子来。”
汪季行谢了又谢。
沈持:“……”
三日后,初十二日,春闱殿试。
沈持四更末起来,从头到脚讲究地梳洗一番,下楼去吃朝食。
同会试那天一样,今日的朝食又是及第粥,蹄膀,定胜糕之类,他取了两三样坐下来吃,细嚼慢咽,等吃到一半才想起这粥有说法——里面有肉丸子、猪肠、猪肝三样,分别代表状元、榜眼、探花,头一口吃了哪一样就中哪个,他今天头一口吃的什么?
忘了。
大约是块猪肝。
探花啊……
沈持在心里笑笑:不是特别满意,那就再喝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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