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那碗放在床头柜的小米粥还带着余温,卡莉丝塔的温度也一点没有降下来。
兰波有些心疼的摸着卡莉丝塔脸上的纹路,他从储物柜的药箱上拿出退烧贴,贴在了卡莉丝塔的额头与脖颈上。
小孩子的身体好脆弱,温度持续上升,兰波摸着卡莉丝塔的手腕,从手心中逐渐环绕住整只手臂,是藤蔓,黑色的、枯萎的五瓣花点在其上。
兰波拿起床头柜的小米粥,去厨房热了热,等到温度差不多了才一点一点小心的喂给卡莉丝塔,看着小孩即使睡着了也紧锁眉头不愿意再继续进食,兰波心里就像吃了柠檬一样酸涩。
混着温水,将退烧药和布洛芬半强迫的让卡莉丝塔咽了下去,此刻时间正值十点。
一整夜,兰波不敢合眼,他时刻注意着卡莉丝塔的情况,他轻轻的吟唱着安眠曲,对于卡莉丝塔身上的纹路,他没有半点方法。
每个半小时,兰波就拿着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拭着卡莉丝塔身上的汗,屋内很热,像在火山口,可兰波却只觉得冷。
这是与上次截然不同的情况,准确意义来说,这是卡莉丝塔的第一次生病,兰波内心百转千回。
打破木偶的枷锁,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凌晨两点,兰波又将一个数字记在床头的本子上,40.1℃,他已经全然平静,这不过是因为焦躁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
房门被敲响,与谢野晶子皱着眉看着屋内的温度,她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情,反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对着兰波说:“你去休息吧,我休息过了,后半页我来照顾卡莉丝塔。”
她和织田作之助商量了一番,后半夜她来照顾卡莉丝塔,等到早上织田作之助来接班。
只是光是这两人自己胡乱商量了一番,她们同意了,兰波不愿意啊。
兰波双目微垂,指尖被捏着泛白,嗓音有些沙哑,他说:“去睡觉吧,不管是你还是作之助,都回去睡觉,小孩子需要好睡眠。”
说完,他就径直发动了异能力,将与谢野晶子强制送回了房间。
而被送回房间的与谢野晶子冷笑两声,坐回了自己的床上,她不爽的开口:“傲慢的大人。”
卡莉丝塔的体温在凌晨四点时,终于落在了中烧的程度,兰波将卡莉丝塔身上的退烧贴换了下来,摸着卡莉丝塔已经开始变淡的纹路,他轻轻了喊了几声卡莉丝塔的名字,卡莉丝塔却毫无反应。
兰波揉了揉自己发痛的眉心,一整夜高强度的集中精神令人疲惫,一整晚的提心吊胆不敢放松警惕,小孩难养,生病的小孩更难养。
还不能睡,兰波摸着卡莉丝塔已经逐渐白净的脸颊,强提着精神,他站起身,没有穿鞋,赤脚踩在房内柔软的地毯上。
推开浴室的门,温热的脚突然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将兰波冻的一个激灵,他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好冷……
兰波看着镜中的自己,发青的眼底,布满血丝的眼睛,无法掩盖的疲惫神态,好憔悴也好狼狈,兰波轻嗤一声,他有些恍惚的打开了温水龙头,洗了把脸。
双脚像灌了铅,笨重的踩着柔软的地毯。
早晨七点,冬日的晨曦格外美丽,金色的光芒将云层染色,柔和的光透过玻璃落在地毯上,兰波走上前,拉了拉窗帘,将晨曦挡在窗外。
“快点好起来吧,卡莉丝塔。”
兰波卡莉丝塔已经降下来的体温,一整夜紧绷的内心才松懈了下来,卡莉丝塔身上的黑色纹路已经消散了,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
兰波手指轻轻描过卡莉丝塔白色眉,叹了口气,脸上挂着如释重负的笑,随意将脱下来的外套丢在一边,他才躺在床上,动作轻柔的将卡莉丝塔揽进怀里,这才沉沉睡去。
……
卡莉丝塔此刻正在厄尔庇斯怀里,她有些倦怠的打了个哈欠,听着厄尔庇斯给她讲着一些对方自认为有趣的往事,厄尔庇斯的声音很刺耳,时而尖锐时而温柔。
“妈妈是多么爱你?为什么要离开妈妈呢,外面的世界是那么危险,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厄尔庇斯用着尖锐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吼出口,她的指甲死死的扣着卡莉丝塔的右臂。
又像是突然醒悟,厄尔庇斯的声音突然又温声细语起来,不复刚才的刺耳,“抱歉,卡莉丝塔,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只是太爱你了。”
卡莉丝塔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无语,厄尔庇斯就像一个精神分裂患者,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厄尔庇斯这样神经质的态度从刚见面持续到了现在。
厄尔庇斯又开始唱着她听不懂的歌,七拐八扭的音节,即使很奇怪,但其实并不难听,歌声中带着悲凉、思念与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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