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挑眉问道:“看样子你以前常来?”
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那、那个……”
江怀才支吾着打马虎眼,“可能是老鸨认错人了。”
但他那尴尬的表情似乎在说另外一番话。
老鸨见状只当做没察觉两人间微妙的氛围变化。
她目光转向玉恒时更加热情起来,“这位公子定是您新近得宠的美人吧?难得您今日带他出游,我们这里必须要好生招待。”
玉恒闻言先是惊讶,紧接着便听见江怀才在旁边慌忙解释:“不、不是!
你误会了!”
但解释声在喧闹中显得若有若无。
老鸨却并未放在心上,在她看来男女之事本就复杂难测。
于是笑盈盈地引领二人进入最佳位置坐下,并亲自命令下去准备最好的茶水和点心。
“今夜有新来的姑娘登台演唱新剧,两位可要好生欣赏。”
青楼内部装潢豪华精致,琳琅满目。
层层珠帘后传来阵阵曲音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而主台上,则一个身姿轻盈如飞燕落枝般柔软细腻的女子缓缓起舞。
玉恒斜倚在软榻上,看似漫不经心地品茶,实则注意力大多数时间都集中在旁边稍显局促不安的江怀才身上。
他现,在这种五光十色而略带混乱之所中,江怀才竟展现出别样风情——既非彻底放松也非完全紧张,仿佛处于某种特殊状态。
“你真没来过?”
玉恒忽然低声问道。
“真、真没有。”
江怀才回答得结巴却坚定。
江怀才的话音刚落,老鸨便笑吟吟地从江怀才身侧冒了出来,顺带着接上了话:“说起来,落雁姑娘自从上次与江大人一别后,心心念念都是您呢。
今晚她知道贵客到访,特意要来见您一面。”
玉恒旁边听着,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抓到相公外出沾花惹草的正妻模样,看的江怀才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坏了,他怎么把落雁给忘记了!
之前给他毒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江怀才犹豫着要不要当即拉着玉恒跑路。
可他这局促到恨不得当初离开的模样在玉恒眼里恰好无异于做贼心虚。
看来,这次青楼之行,收获颇丰啊。
“急什么。”
玉恒懒懒的靠着软榻,将急忙要拉他起身离开的江怀才反手又拉了回去。
江怀才就这么跌坐在了玉恒怀里,“难得出来一趟,若是未曾看到美人献歌,岂不浪费?”
不多时,一个身穿轻纱衣裳的女子缓步而来。
步态轻盈如同踏云而行,来人正是落雁。
落雁看到江怀才时,眼中闪过一丝欢喜,“江公子。”
声音柔和又带三分雀跃。
可惜她这般模样能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他江怀才。
“落雁姑娘。”
江怀才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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