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割腿肉置办席啊牺牲也太大了。
当然,诡异肯定不会吃亏的
。
这种东西做出来的东坡肉,你吃一块,诡新娘必要用你十斤的肉补贴回来。
令白青奇怪的是纸人管家拿着肉走了,昨天送新娘进喜房坐着就离开的喜婆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走向堆在角落里的残破纸人遗骸。
喜婆抱起一个残破的纸人,来到诡新娘身边。
两诡坐在喜床下方的矮几上,将篾条和完好的纸张都拆下来。
白青略往后缩,怕两诡突奇想朝着床底看来。
幸好她害怕的事情没有生。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新娘伸出青白干瘦的手,上下翻动,一个新的篾条骨架就扎好了。
这是在扎纸人
接着,糊上纸张。
取来油墨,绘制五官。
短短几分钟,一个纸人活过来了。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大家都是d等级诡域里的boss,相比起满街逮人拖进水坑里吃掉的路诡,诡新娘的日子过得简直太不容易了大喜的日子,还得掀开红盖头干活。
白青的脑海里,浮现出五位诡新娘坐在小马扎上日复一日扎纸人的劳作场景。
哎她们也是没办法。
已知,婚礼是很累的一件事。
不弄出来点帮手,五只诡怎么做得完所有事情怪不得五只诡的婚礼一起办,分开办更要命。
这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
我帮你们解脱吧。
变成诡力一切痛苦都消失了。
白青心想正好,我需要钱更需要空白卡牌。
大家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我真是个好人。
另一边,特勤队的镇诡者走进庭院,径直来到莎思思坐的这一桌。
坐下来,双腿岔开,额头的第三只眼锁定莎思思,说道“女娃儿,你知道得还挺多。”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语调更是怪异。
“家里长辈在总部任职,回家自然要教我们这些小的。
正是特遣队的诸位阁下顶着危险出入诡域,中心城的普通人才能过上平安的日子。”
“哦,不必恭维我。
讨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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