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之上,刘庆毫不隐瞒的阐述着芒砀山十凶的前因过往。
一番陈词过后,县衙内外的民众再难遏制心中的愤怒。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狗官。”
“我可怜的柱子,两年外出做买卖就一去不回。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求谢大人为草民做主。”
“这种狗官不杀了他还留着过年吗?”
门外声讨之声此起彼伏,谢艇玟眉宇间也带着一丝愁容。
按照刘庆犯的罪,杀他一百次都不过分,但刘庆不能死在来古县,或者说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谢艇玟念及至此,重重拍响惊堂木道:“肃静!”
“威武!”
站班衙役当即杵着杀威棒朗声高呼,而县衙内外一众人瞬间遭到压制,原本吵闹的局面难得一丝宁静。
谢艇玟深知不能久坐拖延,当即冷声质问道:“刘庆!
你只需将谋害张宅十九口命案之事陈说清楚即可,其他无关之事不必详陈。”
刘庆抬了抬眼眸,扫了一眼谢艇玟,面带一丝苦楚道:“可是大人!
那十九口命案不是在下所为,而是吴福所杀。”
“哦!
你有证据?”
“在下在下没有证据。”
刘庆一脸绝望的说道。
“既然你无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本官只能将罪名按在你的身上,你可服气?”
听着谢艇玟欲加之罪,刘庆哪里如愿,当即在大堂上叫喊着冤枉。
谢艇玟当即看向曹真道:“曹捕头!
给本官堵上他的嘴,休要在听到胡言乱语。”
“这!”
曹真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而另一名衙役却是眼疾手快,从腰间撤下自己的汗巾,稍微揉搓了一下便塞进了刘庆的口中。
只听得刘庆“呜呜呜”
的叫嚷着,根本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话。
而那个略显活络的衙役,正是捕快刘六。
谢艇玟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很怕刘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自己装傻都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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