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不知是时过境迁,还是别的缘故,周时宴答得不假思索,只是脸颊染上迷离的薄红。
显然是醉了。
醉的时候竭力保持清醒,这清醒的时候又不好好珍惜,有什么用?
潘柏暗自咂舌,洗牌开始下一轮。
这回,陈烬摸到了国王牌。
大家纷纷看来,温荧心跳如鼓,陈烬倒是很淡定,长腿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薄雾萦绕在他脸颊边,信口道:
“号把一张纸打湿贴在号的脖子上,然后用嘴叼下来,不准用手。”
“卧槽,温荧!
号是嫂子!”
“烬哥不是我说,你给自己谋福利呢?”
有人悄声揶揄,起哄成一团,要得就是个脸红心跳,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感。
温荧被众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得不自在:“……你换个。”
陈烬一条腿慵懒翘在另一条小板凳上,一副大爷坐姿,薄唇上扬,胸膛倏然贴紧她的背:“你咬一块冰块在我脖子上写字,我猜。”
一手虚环住她的腰:“行么,女朋友?”
帐篷内光线昏暗迷离,气氛暧昧躁动,温荧愣了一秒,现所有人都看好戏般看着她。
她只好转过身,执起含着冰块的玻璃杯,低头含了口冰。
陈烬靠在凳子椅背,扯了扯领口,衬衫微敞开,右手指尖捏着抹猩红,缓缓挪眼,好整以暇地等她下一步动作。
“你别太过分。”
温荧警告地睇了他一眼,手臂被用力一扯,她猝不及防趴到了他胸膛上,叼着的冰块擦过他修利瓷白的脖颈。
眼前笼下一片阴影,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青柠冷香。
温荧心中一恼,草草写下一字,就在抬头的刹那,他勾住她下巴,舌尖相触,渡走了她口中的冰块。
激麻的震颤上窜脊背,耳尖鲜红欲滴。
“日?”
陈烬把烟捻灭,撩起眼皮,笑得有点懒,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口:“怎么日?”
众人起哄声此起彼伏,桑眠差点没笑喷,潘柏“哎呦”
一声,夸张地拔高音调:“这是个名字,还是个动词?”
“卧槽,想不到嫂子表面文文静静的,背地里玩得这么花。”
曹飞也戏精附体,震惊道,“居然要干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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