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用力一划,皮肉剥开的细微声清晰而又沉闷。
恒郸真人惨叫哀嚎,再也没了骂人的力气。
时分低下头:“很疼吧,我当时也是这般难受。”
原本还在哀嚎的恒郸真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诡事,声音全噎进了嗓子里。
时分以为他会跟自己求饶,却等来了对方一句颤抖的询问。
“你是商绪?”
语气中缺失了时分预想中的恐惧,多了点不可置信以及隐秘的希冀。
恒郸真人直直望着他,喃喃自语:“你真是小绪,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他接连两次闯入天清峰结界,自己却毫无察觉,怪不得他要针对自己和郁黎。
听到这个称呼,时分一直维持的悠闲和散漫消失,眯着眼危险道:“别这样叫我,恶心。”
恒郸真人强行忽略腰腹部加重的剧痛,声音艰涩:“小绪,之前是师父错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那件事后,他也曾后悔过,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孩子,每日用那双孺慕期待的眼睛望着他,天清峰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那孩子修炼习剑的影子,时间越长,那些影子却越清晰频繁,也让他更加确切的意识到,那孩子是死在了自己手上。
他很确定自己后悔了,但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只能掩埋在无尽的黑暗里,刻意去回避。
摄魂镜前,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彻底,那个他放在心上,极近爱护看重的徒弟,全然都是虚假欺骗和算计。
他愿意替郁黎受那五道雷罚,不过是为了偿还当年郁黎救了自己,导致全家遇难的情分。
但当郁黎醒来后,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埋怨和质问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替自己受雷罚时,最后浅存的情分便被耗尽了。
他开始悔悟,自己是有多愚昧,才会被郁黎蒙在鼓里,为了这样一个人杀了一心信赖自己的商绪。
恒郸真人想要伸手触碰面前陌生而又逐渐感到熟悉的少年,可是手上的束仙绳让他毫无办法。
恍惚间当年的商绪正站在榻边,扭捏又赫然地小心询问自己新习的剑招如何,他只是想要一句夸赞而已。
“小绪,师父真的错了,我们重新回到过去,好不好?”
恶心,实在是恶心了,胃里一阵翻涌,时分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么多,平白耽误时间,还白白被恶心了一场。
“傻逼。”
时分口中蹦出的话令恒郸真人不解其意,记忆中的商绪腼腆而温顺,他道:“小绪,你还是我天清峰的徒,一切都不会变,让我有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吗。”
听听,多么无耻又可笑。
时分准备点醒他。
“你的道歉太迟,我不接受,包括你那可笑的幻想,也没机会变成现实。”
“因为……我今天根本就没准备让你活下去。”
天雷滚滚落下,闪电一瞬间映亮暗沉的天色,黑暗和白光交汇,鲜红的血液缓缓流淌,巨大的雷声将一切掩盖。
一个时辰后,乌云散去,天空恢复明艳的晴朗。
时分安静待在自己屋内,与玄涟离开时一般无二。
他屈膝横坐在长椅上,椅子很大,可以轻易容纳下他,很乖的姿势,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自己。
玄涟心尖一软,抬步靠近。
时分抬头,现了玄涟的变化。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他是一名军人,在护送黄金的过程中遭到不明匪徒的袭击,他和黄金一起被送回了1949年的香港,身处这个混乱的时代,他不想失去自己的优势,他利用自己的优势,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最终他成为香港之王。...
苏越很幸运。也许是因为名字中有越的关系,他穿越了。更幸运的是,他穿越成了十万份。有些甚至穿越到了同一个世界当中。苏越主角反派配角都是我,你敢信但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万个苏越们,又穿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