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是明苏好不容易挤出的空暇,为的就是一排好的戏,再改一改戏中的不足之处。
结果却被玄过以真正的勾人是何模样为由,领去了妓馆。
第二日,明苏便罚了玄过半月俸禄。
那些姑娘,没一个是勾人的,且长得也不入眼,全无头。
幸而她有先见之明,将戏本藏在衣袖中带了去,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夜辰光
只是心中不免留下了一抹玄过不堪任事的印象来。
这里的任事自然是任她的私事。
明苏倒也未曾如何怪罪玄过,既然他不善处置她的私事,便专心办她交与他公事即可,至于私事,府中还有家令,再不济,还能向母妃讨个心腹姑姑回府。
公主在妓馆留宿一宿,不是听曲,亦非与人话风月,竟只是改了一夜的戏本。
这事落在旁人身上,郑宓未必信,可是明苏,她信。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当年在教坊,她也是在她隔壁安安静静地,有姑娘近身,她反而嫌人烦。
真是一点都没变。
“戏本改过,必是比原先更好了。”
郑宓说道。
明苏毫不谦虚“这是自然。”
说罢,没听见回应。
抬头一,皇后的眉眼间都是笑意。
她总是谨持皇后之仪,平日里虽亲切,也极少失了端庄,如眼下这般任由笑意流泻,而不加掩饰,是极少的。
明苏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眸,心中暗骂一句,又在勾人。
她想知道皇后在笑什么,又在高兴什么,但又觉得有些没面子。
都知道她在勾人了,还凑上去,岂不是合了她的意。
明苏一扭头,硬邦邦道“娘娘召儿臣来,有何吩咐”
皇后还是笑吟吟的,只是笑意稍稍敛去,又恢复了她平日里的温文“召公主来,便是问问公主妓馆之事。”
将她至宫外召入仁明殿,耗她半日辰光,为的竟只是问问这无关紧要的小事明苏惊讶,又问了一遍“娘娘召儿臣来,为的便只是问妓馆之事”
皇后理所当然道“嗯,不错。”
明苏一言难尽地着她,想,先前只是目光勾引,后来会说一些“想你”
这样的话来勾她,现下更好了,竟然通过暗示她在意她去妓馆之事,更进一步地勾引。
在意她去妓馆,便是在意她与其他女子相处,在意她与其他女子相处,便是希望她只与她一人相处。
竟是如此露骨
明苏自以是小辈,不好说的太透,且不管怎么说,皇后的目光与郑宓那般想象,她也不愿当面使她难堪,便责备地了皇后一眼,想,若是皇后聪明,到这一眼,就该去反省去改过了。
皇后也不知是否发现明苏的责备,神色如常,辞气亦是如常,关切道“纵是为了戏本,也当知晓劳逸结合,彻夜不眠,总归是伤身。”
明苏敷衍道“儿臣明白,多谢娘娘关怀。”
这边她们在说话,另一处贤妃也将五皇子寻了来,问他这几日办的都是什么事。
五皇子性情冲动,且颇易动怒,知子莫若母,贤妃恐他遇事不能克制,惹出祸端,便派了一名宦官在他身边着,也亏得有人着,五皇子从未有过什么张狂自大的风评。
那宦官每隔十日便会将皇子平日所行之事传入宫中。
今次便是贤妃听闻他与明苏再起冲突之事,唤了他来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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