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目光与阿宓如出一辙,望向她时一样的缱绻,一样的柔和,一样的护。
她每每与她对视,或沉湎,或自责不该沉湎,却从未想过,为何全然不同的二人,会有如此相像之处。
郑宓对上她震惊的目光,脊背微微地绷直,口上却若无其事道“公主为何这般我”
话音一出,便似兜头一盆冰水彻头彻尾地浇下。
明苏陡然间醒了,不对,声音不对。
她再观皇后的面容,便如第一回见她一般,仔仔细细,角角落落地。
也不对,相貌不对。
虽都好,却显然不是一副长相。
明苏顿时颓了下去,难道是魔怔了否则方才那一瞬间,她怎会冒出皇后便是阿宓的离奇念头。
郑宓由着她,并不躲闪。
明苏默然不语,端着茶盏,静静地饮。
一旁举画的宫人还立着,郑宓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明苏正收拾心情,郑宓见她没什么说话的兴致,也就未开口搅扰。
殿中倒格外宁静下来,唯有茶水倾泻的脆响不时传来,是皇后亲自在为公主添茶。
过了好一阵,明苏方有些回过神来的模样。
郑宓这时方问“公主今日很是反常,是怎么了可是遇上了什么难解之题”
这一句是必要问的,殿下方才显然是心中埋了事,她待她一贯关心,此番却不闻不问,待殿下出宫之后,若回想起来,必会觉得古怪,以为她心虚,故不敢问。
也不可问得过于细致,否则落入殿下耳中,便像是在试探了。
明苏是很能记得住旁人待她好的性子。
她这般关切一问,明苏必会愧疚。
郑宓问完这一句,明苏果然如她所想,不怎么敢她,语气也略略和软下来“无事,多谢娘娘关心。”
说罢,她愧意愈盛,皇后待她如此上心如此关切,可她却拿那等耸人听闻的荒唐事去猜疑她。
她有些坐不住了,便站起了身“趁着还有一日闲暇,儿臣去母妃,便先告退了。”
郑宓起身送她,一直送到殿门外。
以方才的话语来,明苏只是对她与棠玉的不同产生了疑惑,只不知她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怀疑,譬如怀疑她便是郑宓。
皇后望着步履匆匆的背影,忽而觉得自己可笑,容貌不同,身量不同,声音也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何联想到一处去。
借尸还魂之事,何等诡异离奇,明苏怎能想得到
郑宓松了口气,可心中又难免遗憾。
明苏离了仁明殿,便匆匆忙忙地往淑妃处去了。
她到时,淑妃正取了本话本在,见她突然来了,便将话本反扑着放在桌上,起身迎她。
明苏魂不守舍的,见了她,先行了礼,而后自提了桌上的壶,倒了盏茶。
淑妃哎了一声,劝阻道“这茶凉了,令换新的来。”
话音还未落下,明苏便将盏中之茶一饮而尽了。
大冷天里,冰凉的茶水,使得她五脏六腑都似被冰住了。
明苏打了个激灵,脑子却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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