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笑着道，“这世间就是他们移山倒海的结果。”
“移山倒海不是毁天灭地那样吗？”
沉香不解。
“毁天灭地何尝不是一种新的开始，也可以叫创世。”
人神分离，就是远古大神为人类创造了一个世间。
杨戬总觉得，等这世间破烂到无法缝补的时候，移山倒海未必不会再次重现。
有时候他都想过，干脆让着世间毁灭算了。
还好他没有那么大本事，不然这世间估计已经重新开始了。
不过多数时候，他还是觉得这世间是有希望的。
这希望还总喜欢出现在一个又一个的失望之后。
旅途中，老妪颤颤巍巍递过来的那碗清水里，有希望。
孩童无忧的笑声里，也会有希望。
陌生人随手帮扶的那一把里，也有希望。
……
有时候希望就好像无处不在，就和失望一样。
“舅舅，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这能力好像很强大又很残忍。”
“你这么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对。
不过这能力对使用者也是有反噬的。”
所以轻易也不会使用。
“那用这能力创造了这世间的大神，肯定爱惨了人类吧。”
沉香道。
冒着被反噬的危险为人类开辟了新天地。
“谁说不是呢。”
杨戬叹了口气。
毕竟当时让人类消失，可比创世要简单省事多了。
“我听说人神分离后，神界还给了人类粮食种子，就在昆仑山巅上，说是有两棵很大很大的树，五个人一起都抱过来，一棵是稻谷，一棵是麦子。”
沉香说到很大很大的时候，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我也听说过，不过没见过。”
据说人类现在种植的小麦和稻谷种子，就是从那两棵树上传下来的。
“我想去看看，舅舅你想看吗？”
沉香问道。
“我无所谓。”
那是天帝的地盘，跟他沾边的，杨戬一般都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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