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无比煎熬。
冬韵最是焦急,要不是小姐早有交代,不能打扰,她恨不得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们额上的汗珠实在是太多了……
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实在是眼花缭乱。
她想,她还从没有见过小姐替人施针呢。
本以为不甚熟练,没想到,这脸被打得生疼。
又见小姐手一挥,又是数枚银针飞过,准确无误插在南湘雪身上的穴道上。
原本就密密麻麻,这下更多了,冬韵都跟着抖了抖身子,觉得自己牙疼。
好在南湘雪嘴里塞着帕子,不然她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但她又不能用力绷紧自己的身体,除了喉间不停地出闷哼之外,只能拼命咬紧那团救命的锦帕。
咯咯的响声持续不断传过来,冬韵的牙更疼了,还更酸了。
不自觉跟着人一起咬紧牙关,捏紧拳头。
床上的人堪比水里捞上来一般,头都在滴水。
不过甚是好看,冬韵心想,就像黑色锦缎上镶嵌的宝石,有点璀璨夺目的意味。
虽然不合时宜,看着人身上布满的汗珠,冬韵觉得那就如同晶莹的珍珠在滚动。
晶莹剔透,如同晨露,闪烁着吸人眼球的荧光。
眼睛触及到那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银针时,冬韵又唾骂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欣赏美人。
要是自家小姐知道了,定要骂自己不学无术……
她干脆转眼不再看。
可当目光投向自己小姐时,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不是自己好色,而是小姐太美!
额间的汗珠映衬得那抹红色更加妖冶,当真是“玉容无瑕花见羞,梨花一枝春带珠”
。
冬韵都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蹦出一句文雅的话,可是又不免恨自己还是不能形容出万分之一的美。
尽管在欣赏一场视觉盛宴,她还是没有忘了自己的职责。
见自家小姐不再出针,她立马移过去替人擦拭干净额间那些她认为的点缀。
眼疾手快地倒了杯茶水递过去,殷勤地掩饰自己刚刚的想法。
“小姐,渴了吧,快喝点水。”
怕自家小姐累着,冬韵不忘替人揉捏起肩膀,同时恭维的话手到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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