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花重金买来的奴隶,既然是奴隶,就要有个奴隶的样子。
按照我们空桑境界的规定,主子坐着,奴隶就要站着,主子要是站着,奴隶就要跪着。
现在本公主站着,你该做什么才对?!”
他慢慢起身,屈膝跪拜下去,“殿下。”
云葵低睨着他,打量着他病弱的身影。
即便天气回温,柴房依旧潮湿,天窗上破了一个大口子,大滴大滴的雪水滴在柴火上,地面冰冷,刮起的寒气使人感觉如置冰窖。
这里很破败,破败到甚至连一张像样的床位都没有,只有一张薄薄的被褥铺放在地上,不怎么御寒。
墙角还有一个洞,想来是小动物为了御寒凿出的家。
四面都是高高堆叠的木柴,哪里像是就寝的地方,就算老鼠来了也得摇摇头,然后再搬走。
三百年后的神域至尊竟然会居住在这里,忍受着下界的欺压。
一想到这里,云葵就感觉神清气爽,她就喜欢看到晚欲雪不爽、但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云葵弯起嘴角,冷笑了一声,声音很轻,难以察觉。
但跪在地上的少年听到了,他身形一顿,没有去看云葵。
云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他那日看她一般,以一个位高者的身份打量蝼蚁。
半晌,她才说道:“起来吧。”
云葵径直绕过他,坐在凳子上,对水瑶说道:“琴声有助于疗愈身心,水瑶,我受伤时怎么不见你弹给我听。”
水瑶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笑盈盈地说道:“公主,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是从来不喜欢琴音的吗?”
云葵上一世确实不喜欢琴声。
云葵的琴技不好。
小的时候,母后只教步微月弹琴,却不愿意抽出时间教她抚琴弄曲。
因为内心不甘,云葵每次趁着母后教步微月弹琴,她就踩着小板凳隔着墙角偷偷去学,时间久了,她也学会些抚琴的皮毛。
但皮毛也只是皮毛而已,根本不如步微月半分,弹得异常难听。
近身伺候的婢女都听不下去了,每次她嚷嚷地要练琴,她们都躲得远远的。
后来为了越步微月,云葵学琴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还让宫女在旁边闭眼聆听,她则是卖力弹奏。
可她的琴声就如她人一般,顽劣喧哗,还很有杀伤力。
据听过她琴声的宫女传话,云葵的琴声百步可伤人,十步可杀人。
云葵无语,哪有那么夸张,她不过是弹得稍微难听些罢了。
这么多年以来,云葵除了会舞刀弄剑学了一身仙术外,什么都不如步微月。
长大后的云葵就不靠近琴了,忘忧宫内没有一件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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