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就行动,越拖信息素扩散得越广,容易引来骚|乱。
但针尖快要刺破腺体的皮肤时,一直温顺任她作为的少年浅浅挣扎了下,音色像在焰火间舞动:“没、用的。”
夏窈停了下来,视线撞入了他的眼底,燕右煦吸了吸鼻子,难堪却没有移开视线,“我情况特殊,得特效药。”
夏窈顿时脑壳疼。
这种病症,她听说过。
当年她过了16岁还没有分化的迹象,医生推测她晚分化可能会附加易感期紊乱综合症,所幸她对普通抑制剂没有抗性,可以正常使用。
“在哪?”
夏窈咬着牙看向另一侧,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他。
距离离得近,草莓的甜香更浓郁了,勾的她的信息素都开始逸散,好像又回到分化初的热期。
“家、里。”
燕右煦迟钝地盯着她的侧脸,线条流畅,是很漂亮的轮廓,染上红霞的白雪,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深深浅浅的汪泉。
他的视线太灼热了,似要把她吞噬一般,夏窈猛地回头,揪住他的衣领,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一个指节又重新握住。
“多远?”
她在挣扎,脑子多少有点不清醒了,没意识到无论多远都不可能带着一个易感期的oga离开这条小巷。
除非她独自离开……可走得掉吗?
“夏窈。”
燕右煦握住她抖的手,侧过头,视线从她红的眼尾偏过,露出自己肿胀的腺体,软软地、羞涩地喊了她一声,“帮帮我。”
夏窈脑子一片空白,陌生的潮涌覆盖了她的理智,残留的警觉让她想逃离,但身体不听指挥。
她低头看向他的腺体,肿得快跟草莓一样,好可怜。
她伸手避开了指甲,用指腹碰了碰,少年目光幽怨控诉。
夏窈咬了下去。
刺破皮肤的那一刻,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源自本能的冲动,a1pha真是强横又霸道的生物。
兀地听到少年的痛噫,夏窈停住了动作,没再深入,控制好信息素的注入量。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做临时标记,即使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还是很磨人。
她努力地回想自己受过的克制训练,从接触开始就很注意,能避免的都避免。
但在她想抽离时,燕右煦的手环了上来,抱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离开。
夏窈被迫低下头,两人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他的样子,蜜糖栗子蛋糕变成了草莓奶油雪媚娘,也通过他琥珀色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模样,遮阳帽不知什么时候掉了,青丝如瀑从肩侧滑落,像雪上又下了一场胭脂花雨。
彼此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色,连唇瓣都分外地柔软。
真新奇,还有,真糟糕啊。
夏窈很少会后悔,在她看来做了就做了,后悔是最没用的,出问题就想解决办法。
现在也一样。
好在临时标记后,燕右煦的信息素没再外溢,状态平复下来,证明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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