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走时的眼前她到现在都不能忘却,她在那时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
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并不是无所不能,是不是过往的成功都是偶然
是不是自己真的糟糕透了,身边的人才会一个一个离开自己
“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是不是跟妈妈在一块很痛苦很窒息”
半晌母亲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淡淡的开口再跟曾义说话,但哪怕她再怎么掩饰,曾义还是听出了母亲声音中因为慌乱出现的颤抖以及其中的疲惫
曾义心里其实十分复杂,他不清楚对母亲究竟是爱还是恨
母子两也许太过于相似,都太过于倔强,宁愿自己忍受折磨也不愿向对方低头
“没有,母亲你想多了,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母亲晚安”
母子难得的独处时间在曾义冰冷的话语中戛然而止
母亲缓慢的起身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缓缓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临了还不忘关心的对曾义说一句
“天冷,被子太薄的话有柜子里有厚的,可以拿出来盖,早点睡觉明天送你去坐车”
没等曾义回话母子就关上了房门离开,曾义因为自己情绪也不高他并没有开口回话
第二天一早曾义就早早的起床了,不知是很久没回来还是什么缘故
睁开眼睛后就没再睡着,他起床铺好床铺来到卫生间里刷牙洗漱
一下楼饭桌上就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饭,曾义走到餐桌旁厨房里母亲穿着围裙还在忙前忙后
曾义无法忍受这种尴尬的气氛,他转身就上楼进入练琴室试图用音乐让自己平静
打开cd机播放了《地狱中的奥菲欧》序曲,用这种欢快的曲子平复自己的心情
家虽不小整个房间墙壁都有加装隔音棉,但在家里还是可以听到练琴室传出来的音乐
母亲准备叫曾义出来吃饭,看到曾义在练琴室里专注的演奏
她并没有打断曾义,找了个位置坐下继续听起演奏
一曲结束曾义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心情好了许多
他起身扭扭腰刚扭一下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母亲,曾义被吓得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
结果就被后面的鼓绊一跤,整个人四仰八叉摔在了练琴室的地板上
母亲急忙上前查看曾义的情况,看儿子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脸又恢复成平时生人勿近的样子
“你是在做贼吗?笨手笨脚的,快起来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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