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放下骰盅,看着曾离冷笑一声:“原来是曾少庄主,在下有眼无珠,今日就玩到这里吧,下次再奉陪!”
说着扔下两万两银票,飘然而去
众人眼看着没戏看了,就轰到其他桌去了。
曾离看了一眼檐夏实,就往里间走。
檐夏实现下是十分佩服曾离,被他这一眼看得羞愧难当。
走到里间曾离坐定,檐夏实一下跪了下来:“奴才一时大意险些酿成大祸,多亏少庄主力挽狂澜。”
“也不怪你看不清,他们这一步步算的太好了。”
曾离眼中闪过精光。
“这难道是他人布的局?”
“没错,那个出老千的荷官在哪里?带来我问。”
檐夏实并不知道全貌,但是曾离知道,这里两千两、那里五百两,可不正好凑了一万两白银?
想来曾氏商行空手套白狼?也不先问过他曾离同不同意!
——是谁布下了这么大的局?这么费尽心思难道只为了钱财?
那位荷官被带了上来,身上破破烂烂,看来檐夏实已经审过几回了。
他看到檐夏实纳头就拜,哭喊着:“檐老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绝对没有调换过骰子,老板你相信我啊老板——”
曾离皱了皱眉头,檐夏实赶紧板脸:“你给我闭嘴!
今日少庄主在此,我劝你实话实说!”
“少庄主?”
那荷官转过来看着曾离,只见眼前的年轻人鼻梁高挺、薄唇紧闭,一双眼睛是漂亮狭长的丹凤眼,极为有神。
“你叫什么名字?”
曾离问他。
“小人姓刘,排行第三,大家都叫我刘老三。
少庄主小人真是冤枉的,我是土生土长的洛阳人,只是从小手快,凭这个一技之长混口饭吃。
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檐老板看我表现好,给我的月钱高,我绝对不敢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曾离看了一眼檐夏实,檐夏实点点头,证明刘老三没说谎:“回少庄主,刘老三确实在我们这里干了有四年多了,没出过什么纰漏。”
曾离点点头:“那天的事情你和我细说,仔细想想,别漏掉什么。”
刘老三磕了个头就开始回忆那天赌坊的情形:“倒是和以往没什么差别,我负责的那一桌上来来往往很多人,后来来了一个妇人,因着来赌坊的女人稀少的很,边上的人就起哄说怎么女人也来赌。
那妇人越听越气,就问:‘女人怎么了?女人不要拉屎吃饭吗?我就是来下注的,都给我让开!
’。”
“你看清那女子的长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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