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相似的黑车并驾齐驱,同步停在红绿灯前。
祁惑低头揉了揉眉心,忽的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他转头看向窗外,那人的车玻璃缓缓上升,隔绝了与外界的交流。
晚间的风很凉,池意打了好几个冷颤,还是决定将车玻璃摇上去。
绿灯闪动着跳跃的光,两车同步启动。
池意左拐抄了近路,她要在祁惑回家前赶到别墅。
近路的路程砍了一半,但是路况不好,颠簸是难免的,回到别墅的池意第一时间冲向洗手间吐了出来。
祁惑回到家后,看向二楼的客卧,灯亮着,可能已经休息了。
男人将外套脱下搁在臂弯,穿着拖鞋上了楼。
祁惑的背影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步履稳健,丝毫不像喝醉酒的人。
听到敲门声,池意洗把脸清了清神。
门开后,池意被扑过来的人直接压制住。
池意低头看向怀里的祁惑,刚想开口说话,忽然闻到很浓的一股酒精味。
本以为是她身上的味道,可池意确信怀里的人同样喝了大量的酒。
池意拖着瘫软的祁惑,动作艰难地迈向他的房间。
搀扶他到床上之后,池意注意到祁惑嘴里咕哝着什么。
她凑近些听,却被祁惑抱了个满怀,怕压着身下人,池意向旁边凑了凑,却听到那人低声呢喃。
“姐姐,我好想你。”
他已经按照她说的好好生活了,可他为什么还是难过。
难过到所有的画都想画沈意,却在最后时刻不知道怎么下笔。
像是感应到什么,祁惑将怀里的池意扣得更紧。
祁惑再瘦也是成年男性,池意架起的手蓬在他的身侧落不下去,想逃离却被箍得更紧。
试过几次后,池意放弃挣扎。
她转头看向闭着眼的祁惑,青紫血管在他苍白的眼皮上很是明显,微微垂下几根丝落在凹陷的眼窝处,池意抬手拂去。
然后,祁惑睁开了眼。
池意正在动作的手僵持不下,刚想解释,那人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后再次闭上。
池意再次尝试挣脱,顺利地离开了祁惑的掌控,离开房间前她替祁惑掖好被角。
将所有一切处理妥当的池意觉得自己和保姆没什么区别了。
翌日一早,池意将早餐准备好就去了祁惑的画室,昨天那幅画她借着关系投给了一个关系还不错的人,那人答应帮她和有意者牵个线。
今天那人就说找到了。
她驱车赶往约定的地方,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池意凝了凝神,那挥着手跳动的是
––那个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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