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听到这声惊呼,巧慧知道事成了。
立马按照吩咐,从外面落了锁。
孟知溪紧捂着眼,只听见身后他在笑,却没听见他解释什么。
意识到不对,孟知溪立马跑去开门。
清脆的门锁声,却怎么也打不开。
谢长宴匆匆穿好外袍,疾步追上来。
孟知溪开不开门,转身跺着脚,气急道,“大人竟然还玩这一套,今日来的宾客众多,又都是我父亲的同僚,若是被人现,我的清誉毁于一旦不说,就连孟家也难以在京中立足,您堂堂辅大人,如此羞辱我有意思吗?”
谢长宴张了张口,正欲解释。
孟知溪竟然踏上桌凳,伸手去开窗了。
他心下一急,连忙靠近小心护着她。
窗户毫无例外,全被封死。
孟知溪又气又怒,再想到何青枫还在外面。
今日之事若是被现,百口莫辩,大家都不用做人了。
一激动,脚下的木凳轻晃。
谢长宴吓得心跟着一紧,忙要上前扶她。
“别过来。”
孟知溪只顾着和他保持距离,却没注意自己脚下。
下来的时候,重重的崴了一下。
“嘶。”
谢长宴抬手扶住她,这才勉强没有摔倒。
“你这是较什么劲,连解释也不听一句,我在你这里就如此不堪!”
孟知溪抽出手,一瘸一拐的移到一边,没回答他。
她的态度表现的明明白白。
谢长宴冷嘲道,“我并不知今日之事,刚刚是你的家弟孟浩把酒水泼到我身上,带我来此处换衣物。”
若是他真要强迫她,戳破窗户纸和那孟适棠说一句就是,何必这么麻烦。
孟知溪此刻也冷静下来,脚腕处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痛,疼的她直冒汗。
巧慧,可是母亲身边跟了很久的贴身丫鬟。
孟知溪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全身的力气,似乎这一瞬间都被抽干了。
“对不起。”
张了张嘴,她却再不出任何声音。
强忍着泪水,身体却从凳子上滑落。
脚上的疼麻木了,她抱紧双臂,低声啜泣,只感到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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