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宁远看不太清,只是摸着祁广的手腕,比量了一下袖口的长短,还真是正正好合适,若是祁广再长高长壮些,恐怕就小了。
“合适,特别合适!”
祁广忙伸展胳膊,拉着衣角给隋宁远展示,“衣裳的下摆正好能盖上肚子,还不耽误干活,真好。”
“好,合适就行了,也省得我这个瘸子还得再跑一遍成衣店去改换。”
隋宁远放松地笑了笑,坐回床上挨紧炉灶那侧取暖。
他隐约看见祁广的动作,这汉子还沉浸在新衣裳的喜悦里,不舍得摸,不舍得碰,抬起胳膊来四处看看,兴奋劲儿怎么都藏不住。
隋宁远不免想起自己从前的日子来,莫北姑心灵手巧,又擅针线,虽然隋宅已经富得流油,完全可以在外直接找裁缝定制,但莫北姑还是坚持亲手给她最爱的小阿奴缝制衣裳,那时候,每逢换季,隋宁远都能穿上娘亲亲手缝制的衣裳,尺寸正好,料子舒服,针脚漂亮。
那时候的快乐已经一去不返,隋宁远的脸色稍稍暗淡些,如今时过境迁,倒变成他来给旁人添新衣裳了。
“多谢主人家!”
祁广回过味来,才想起来还未道谢,他连忙小心翼翼脱了衣裳,怕弄脏似的叠好,走到隋宁远身前,郑重道谢。
“穿着吧,脱了干什么,屋里也冷。”
隋宁远说。
“俺舍不得穿。”
祁广老老实实说,听见隋宁远说冷,转身又去灶台边添柴火。
隋宁远望着他的背影,听他接着道:“主人莫要笑话俺,俺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新衣裳。”
“啊?”
隋宁远惊诧,“你从前从未穿过新衣服?”
“没有。”
祁广拿着烧火棍拨弄着,回头道:“俺在西北老家的时候,大舅舍不得在俺身上花银子,只让俺穿他换下来的旧棉袄,后来俺身量比他宽大了,穿不下了,舅母就把棉袄拆了,往袖子上打补丁,短了一寸就打一寸,就这么凑活着。”
“这这也太心酸了。”
隋宁远不觉心疼这汉子,他自己个虽然也惨,但到底也就惨了北姑去了后这些年,没想到祁广竟从小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他又问:“你原先的家里很穷吗?”
“其实不算穷。”
祁广站起身,又往锅里添了一些水,坐回来才道:“俺们家原先有两亩地,还养了几只羊来着,日子说不上富裕,但也不穷,只是大舅不舍得在我身上花银子罢了。”
这汉子的声音低落几分:“毕竟俺爹娘走得早,俺也不是他亲生的骨肉,自然没人疼没人爱的。”
屋里没人再说话。
许久,隋宁远轻声一笑:“也难怪老天让你遇上我,我们俩真是同病相怜,都是亲娘走得早,从此在这世上孤孤单单一个人,再也没娘疼的人。”
“没事。”
祁广看得开,笑了两声,“俺命也好,遇上主人家,什么日子倒也不难了。”
隋宁远一怔,他一直自诩是看得开的人,但是相比祁广的乐观,他真是自愧不如。
祁广的生活追求简单直白,谁对他好,他便能死心塌地地卖力气,过日子。
“主人家先歇着,俺现在把晚膳热一热。”
祁广把中午孙小舟送来那两碟寒酸菜再次放入锅里,还是那两样,土豆茄子混盐巴。
隋宁远出去一趟,也累了,解下他的狐皮大氅,往身上一裹,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休息,祁广就在他眼前忙活着,庞大的身躯左转右转,勤快肯干。
也不怎的,心里面莫名踏实,隋宁远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祁广热好了饭,回头时,现主人家正睡得熟,隋宁远的睡相老实乖巧,微微蜷缩着身体,狐皮盖了小半张脸,乌黑的长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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