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欺负主人家吧?”
祁广立马紧张起来。
“没动手欺负,但嘴上的贬损也不少。”
隋宁远道,“她是来告诉我,半月以后隋高要在隋宅里头给我娘设灵堂过忌辰,因着我估摸着,半个月后我还得回一趟隋宅,虽说不想见那狗男女,但我娘亲的正日子,我不能不去。”
“俺知道了,忌辰上有什么需要俺做的,主人家吩咐就是。”
祁广道。
“这忌辰倒是不用我操心,不瞒你说,我今儿想了一下午,我想隋高在我娘亲刚去那一年都未曾落泪伤痛,怎的就今年特殊,非要大操大办一次。”
隋宁远伸手扒了一个松子,正要往嘴里放,想着祁广还没吃,便收了手,小心把松子仁抠出来,放在一旁攒着。
“俺记着,翻过年来就是春考了。”
祁广手上干着活,冷不丁接了他这么一句。
“春考?”
隋宁远恍然大悟,被这汉子点醒了,“对啊,我怎的忘了,翻过年来就是春考,隋辉正要参加呢,也难怪隋高忽然开始摆出这些作态来,是不是怕到了松江府让隋家落了宠妾灭妻的话柄。”
“俺也就是这么猜的。”
祁广抬了头,“养外室,还在妻丧期便带着外室登堂入室,这些事在俺家乡里是要遭笑话的,不光彩。”
“隋高现在也不光彩,只是因他是隋宅的老爷,腰缠万贯的,才没人敢当面说他,背地里谁不议论我们家这些烂事。”
隋宁远扒着松子仁,说起便额角痛,还记得他去松江府买棺材那日,在牛车上就听见人当面议论他们家的乐子,好个没脸。
这种没脸的事也就隋高和林翠莲能做出来。
桌上的红烛快燃尽了,隋宁远被晃了眼睛,说道:“对了,今儿林翠莲还给我个下马威,说是以后红烛的份例减半,隋宅不供我的了,以后咱还得自己买,又是一笔大花销啊。”
祁广虽有了活计,但那八两银子毕竟要干完一个月周老汉才给结算,现在他们俩手里到底没什么余钱,就剩了些前段日子卖柴火换来的碎银,还得供着以后买菜吃饭用。
“主人家不消担心,咱们守着后山大片松林,还愁没有蜡烛?”
祁广踏实地扔下两个字,“俺做。”
隋宁远眨了下眼。
“俺过去在老家,冬日里经常拿羊油熬油灯,晚上照样的烧,松油跟那个大差不差,很方便做的。”
祁广搓出新的松子端上来。
“你还真是什么都会做,跟你比起来,我像是白活了似的。”
隋宁远抓起桌上他扒好的一把松子仁,“来。”
一双修长素白的手托着满掌的松子仁忽地伸到眼前,汉子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眼眸微微瞪大。
“吃啊。”
隋宁远抬了抬手,“张嘴得了,你手脏,我喂你。”
“不,不。”
祁广慌不迭的,话都说不大利索,羞囧着道:“主人家双手金贵,怎能怎能让主人家帮俺剥壳,还喂进嘴里,不用,不用。”
隋宁远没说话,他只是微带笑意,侧着眸望他。
祁广不敢再推脱了,犹犹豫豫上前,弯下腰,下巴轻轻搭在隋宁远的手掌上,像是怕自己脏污,小心翼翼不让隋宁远的手掌碰到他的嘴唇。
隋宁远却不大在意,手心拢起,将剥好的松子仁尽数送入祁广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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