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广信誓旦旦向他保证,“主人家放心,俺学东西很快的,小时候跟着大舅学耕地爬犁,都是一学就会,不出三天就能自己上手照料一亩地,这做饭也不是什么大难事,俺琢磨琢磨,一定能做好。”
隋宁远又咳嗽起来,胸肺火辣辣的疼,心口却是暖的。
“我今儿还想买些黑豆酱醅回来,可是那六子居卖得实在是太贵,一小点点就要我五文钱,我想着咱们银子还不富裕,没舍得。”
隋宁远絮絮叨叨和祁广说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祁广削着土豆皮,说道:“主人家何苦去外头买黑豆酱醅,这东西做起来简单,俺在老家时候自家晒过,俺自己做来给主人家吃就是了。”
“真的啊?”
隋宁远眼神亮起,“好生厉害,就没有你不会的。”
祁广不说话了,这汉子微微低了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每次隋宁远夸他时他都这幅样子,害羞局促,眼神都不知道放哪里,平时冷峻的脸上也化开一抹温度。
“俺会做。”
祁广喉结滚了滚,“主人家若是想吃,明儿去市场买些足量的黑豆,可以多买些。”
“记下了。”
隋宁远听着感兴趣,这些手工制造的物件究竟是如何做出来的,是他这富家公子从前从不了解的。
“然后再去买些曲粉,主人家去找那卖豆腐的农户家,应当是有的。”
祁广说完,看见隋宁远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眼底澄澈。
“嗯——”
祁广摸了摸后脑勺,笨嘴拙舌解释:“曲粉是用来酵豆子的,只有经过酵,晾晒,再用屉布挤压把水攥出来,留下的才是酱醅,曲粉一般是夏秋收麦子时,将小麦磨成粉混着黄豆,在温水里泡着,直到长出一层黄白的菌,那东西就是曲粉,大部分农户都会制一些存着,也有拿出来卖的。”
“哦。”
隋宁远恍然大悟。
“后面的步骤还有许多,俺就不说了。”
祁广拿过菜刀,小心翼翼砍切土豆丝。
“这个酱醅要多久能吃上?”
隋宁远撑着膝盖,托着脸颊。
“要晒好久呢,至少五个月,现在制上来年夏天能吃上,若是有个酱缸就好了,俺可以多做些,这样来年一整年都够了。”
祁广道。
隋宁远对这些没概念,还以为酵个一天两天便能吃上咸香的酱醅,听祁广说要到来年才能吃上,瞬间失了兴趣,咳嗽一阵,不再说话了。
祁广仰着脸,四处瞧看,奇怪道:“主人家怎么还在咳嗽,这屋里难不成哪一处还漏着风,不应该,俺将窗户都封上了,屋内还烤着火呢。”
“老毛病。”
隋宁远刚说了一句,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后来竟说不出话来,直到祁广手忙脚乱替他温了一碗水端来,才顺下气去。
“我十五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
隋宁远眸光淡漠,平淡提起,“高烧十几日不退,昏天暗地,最后倒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差一口气就没命了。”
祁广端着水的大手倏地向一侧歪去,温水洒在他的手背上。
“从那以后瞎了眼,耳朵也不大灵光。”
隋宁远从怀中掏出他的方巾,替祁广擦去手上洒出来的水渍。
“咳嗽也是那时留下来的病症?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