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你不还是对我爹动手了“李蒯挑眉瞳了他一眼,转而朝着李循道:“爹,因为他们,您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祖母考而无所依,传甲自幼受人欺凌,
可不能心慈手软。
“
她回到梁国公府之后,也因为没有人撑,而受了不少委屈。
如果有父亲在,她在武安侯府那三年,韩氏说什么也没胆量那么对付她。
沈仁甫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之一。
她看父亲好像有些下不了手的意思,当即出言相劝。
李傲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对沈仁甫动手,挥挂手道:“给他一盅酒吧。
“
他自来仁义,却也知道自己当初将沈仁甫视若亲兄弟,是看错了人。
这样的人,不值得原谅。
「大将军,您饶了我吧…“沈仁甫惊恐东凄惨地哀求。
李傲转开目光不看他,心中各样澡味都有,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卧室。
子舒上前:“主子,属下给您看看伤口“
“你先去准备东西来。
“赵昱吩咐他。
子舒应声去预备了一应东西,再次进了卧室。
他放下东西,却见自家主子正看着窗口处,不知在想什么。
“主子“
子舒换起袖子,去解他的衣带。
赵昱回过神来,拙手拭了一下:“你去叫夫人来。
“
子舒闻言愣了愣,点头道:“属下这就去。
“
他有些想笑,大概明白,主子这是吃醋了,不放心夫人和沈肆在一起。
他出了门,远远地招呼李薛:“夫人。
“
李蓉正和沈肆几人说话,闻声回头:“子舒,怎么了?“
“属下要给主子缝合伤口。
“子舒道:“想请夫人来帮帮忙。
“
其实,他一个人就可以独立完成,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但为了自家主子的面子,他特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好。
「李蒙应了一声,回头朝沈肆几人点点头:
“我先去了“
她快步进了卧室。
赵昱见她进来了,拧着的眉头才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