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樾方才在窗外才听到她受了伤,心里很是自责没能顾上她,见了她娇弱的模样,恨不得以身替之。
崔时音本以为他会问她离开贺兰府的事情,谁知他字字句句关注的是自己的伤,不由得心中一暖,回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扭到了脚,已经让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
贺兰樾这才放下心来,犹豫片刻,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崔时音。
“我匆忙从随州回来,没有给嫂嫂带什么东西,只带了展大师亲自打制的缠丝金凤钗,还有缠枝牡丹。”
崔时音一直将贺兰樾视为亲弟,对他也不见外,自然的伸手接过东西,“多谢三弟,缠金丝是展大师独有的技法,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山了,难为三弟送我钗。
缠枝牡丹我也很欢喜。”
贺兰樾的眼中泛起笑意,“大嫂喜欢就好。”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扉偷溜进来,停驻在崔时音的脸颊上,让她浑身上下散出神圣的光辉,贺兰樾望而止步,将口中要问出的话语咽下。
崔时音视若无睹,将话题转移到他的学业上。
“师父为人极好,我在随州那边学到了不少东西。
也去过大嫂提过的西山瀑布,尝过葫芦街的宋嫂鱼记,嫂嫂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我都记得。”
并且驻足思恋,贺兰樾将最后一句隐晦的话含在心头。
“这么多年了,想必是大变样了吧?”
崔时音眼中带着惘然,感叹道。
“没有,还是老样子。
大嫂以后想回去,我可以陪你一起。”
说出这句话时,贺兰樾直视崔时音的眼,手心微微出汗。
崔时音却当他是少年玩笑之话,打趣道:“我对随州比你还要熟呢,以后可以和你妻子一起去,大嫂可不用你陪。”
“我陪大嫂一起去!”
贺兰樾坚定的重复这句话,仿佛是一个重要承诺。
“届时再说吧!”
瞧着他还是如小时般倔犟,崔时音口中随意道。
“大嫂,我已经长大了。”
瞧着她随意的模样,贺兰樾无奈道。
“你还未行冠礼,就不算成年。”
崔时音捂着嘴笑。
好像每个少年到这个年纪都会装成熟。
总归,贺兰樾回府对于崔时音来说是件好事,让她不至于在府中孤立无援。
晓得她脚崴了,便每日在温书过后,来到院子里与她讲讲外头的新鲜事,帮她打理院子里的花草。
有时外出回来,还会特意买点新颖的小物件送给她。
贺兰夫人也消停不少,刚开始还在跟贺兰樾生气。
后面贺兰樾送了几次礼物后,气便消了许多,开始对他嘘寒问暖。
但从奴婢的口中得之自家宝贝儿子送东西给崔时音送的更勤快,就老大不高兴。
盂兰盆节即将快要到了,她立马给崔时音安排了一件事情,准备好布施的衣帽,来为去世的贺兰亭消除业障,助他早登极乐。
若为贺兰亭祈福布施近百件衣帽倒也合崔时音的心愿,只是贺兰夫人明确要求她亲手缝制,以显诚意,佛祖才会更加灵验。
近百件衣帽,崔时音就算做到明年也做不完。
用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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