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宗仪放下手中的书,眼光扫过方才才整理好的床榻,上面只有一床被子。
“原想着轻装而行,便没带多少被子。”
崔时宁咬唇道。
水汪汪的眼睛在暖黄的烛光下泛起涟漪。
陶宗仪放下手中的书,转身跨出门外,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中。
“夫君,你去哪里?”
崔时宁焦急呼喊。
陶宗仪也没有去何处,只是吩咐下人,打开马车上的行李再抱了一床被子过来。
看着眼前云锦花纹的锦被,陶宗仪心里便知,为何床上只会有一床被子。
“原来马车上还有被子呀,锦碧这丫头不早点与我说。”
崔时宁在他沉默漆黑的眼神下,强扯笑容,谴责了身旁的锦碧一句。
锦碧见状识趣道,“是奴婢的错,忘了跟夫人说一声了。”
“今晚你在床上睡吧,我睡在椅子上就行了。”
陶宗义是个谦谦君子,做不到咄咄逼人,尤其是对女子,只能揉了揉额角,冷声道。
“夫君劳累了一天,怎能睡在椅子上?”
“一夜而已,有何睡不得。”
对于陶宗仪逃避同床的行为,崔时宁心里委屈至极。
这种夫妻疏离的情况,自她嫁过来便持续已久。
当初是她使手段嫁给陶宗仪不错,但在那时她想的是男子的心,不管再怎么系在别人身上,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捂热的。
谁知陶宗义的心,就如千年冰山般,始终融不化。
即便如此,崔时宁也不后悔。
她前世在贺兰家吃的苦,可远比在陶宗仪这边碰的壁要多。
想到在贺兰家暗无天日的日子,崔时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若是如此,那夫君你睡床榻,妾身睡在椅子上。”
崔时宁便要吩咐锦碧将床上的被子抱下来。
陶宗仪怎会去睡床榻,让一个弱女子睡在椅子上。
见崔时宁执意如此,皱眉道,“你一名女子怎么能睡得了椅子?”
“夫君能睡得了,但我便睡得了。”
崔时宁是铁了心要陶宗仪睡到床榻上去。
他们本是夫妻,何该如此,不是吗?
“崔时宁,我以前跟你说过,你要嫁进陶家,我是不会跟你同床共枕的。”
陶宗仪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接挑明。
崔时宁一脸哀容,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我明面上已经是夫君的人了,如果是让他人看到夫君睡在椅子上,及时整个洛城该怎么看我?看崔家?”
陶宗仪犹豫片刻,道:“你先睡吧。”
崔时宁以为他妥协了,欢喜道,“好,夫君,莫要看书太晚。”
等她一走,陶宗仪缓步来到窗前,天上的一轮明月。
后日便可到洛城,不知她最近怎么样。
想到此处,按捺不住心中的相思之情,借着月光,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系着的湖青色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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