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孤零零地放在身侧,在有些昏暗的室内散发着黯淡的白光。
界面仍旧停留在和夏野的聊天记录上,最后的交流是他发过去的三条消息夏野还没有回复。
如果按照往常来说,夏野肯定会在收到消息的时候秒回一大串,聊天记录中表达出的热烈根本就是显而易见的直白,而虽然也没有过去太久,但狗卷棘也已经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发的消息会被秒回,指缝里挤着另一个人的手指,温温的身体会经常开心地抱上来,毛绒绒的脑袋像小动物一样在自己脖颈间蹭来蹭去,牵手很舒服,拥抱很舒服,桃子香味甜甜的,比自己宿舍不含柔软剂的洗衣液味道好闻多了。
就算他会下意识自欺欺人地想只是单纯朋友间的粘人,但实质上应该是什么情况,他也绝对不可能一无所知更何况还经历了那么直白的夜袭
kiss从来都不是单纯的朋友会想要做的事,夜袭也不是,关系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说得出“棘君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这分明就是明示,直接又坦率的明示。
但是现在,夏野还没回消息。
狗卷棘有些闷闷不乐地想。
而且,那种照片,一就是别人给拍的。
狗卷棘眨了眨双眼,在昏暗光线下衬得颜色发深的紫眸转了转,重新落在了一旁亮着屏幕的手机上。
猫爪袜,猫爪手套,粉粉的爪垫,引人遐想的细嫩腿弯,实际上没什么露出度,但就是让他得稍微有点不舒服。
不是因为手套和爪袜不舒服,是因为别人拍照而不舒服。
就算狗卷棘没有过交往经历,但是他该知道的东西也一样不少,毕竟他不能正常说话不代表他不会交流,网络上社交娱乐的知识涉猎各种方面,他又是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对于某些东西有好奇也是很正常的,甚至还和胖达一起偷偷浏览过某些网站,猫爪袜和猫爪手套这种东西,会很容易就被联想到奇怪地方去。
并且,夏野他,还没有回消息。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最后一条消息仍旧是他发送过去的很可,之后就一直再没有了动静,银发咒言师掩盖在高衣领后的嘴角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心里翻腾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开心。
这种不开心一直持续到他沉默地离开训练室,然后去校内的自动售卖机买了充当晚饭的零食和饮料,直到他回到自己宿舍的楼层,接着停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
狗卷棘微微眯起了眼。
透过窗户内侧的窗帘缝隙,能到,他宿舍的灯是亮着的。
我妻夏野离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棘君吃醋了”
“不会被拒绝kiss吧”
“更亲密的事可以做吗”
之类的想法,完全没有再分给自己的老师和同学一点
注意力。
隐隐约约听到了银发眼罩老师似乎提起叫他注意手机信息,明天要带着他们几个出任务,不过具体的地点或者内容都被他忽略了,我妻夏野对所谓的“任务”
提不起一点兴趣。
当然,如果是和棘君一起出任务,他还是很开心的。
要和棘君kiss,要棘君的踩脚袜,要睡在棘君的宿舍,要做更亲密更亲密,比kiss都要亲密的事情
我妻夏野心情异常高昂,返回途中他还直勾勾地盯着聊天界面了一会儿,然后嘴角勾起,脸上泛着潮红,却没有选择立刻回复消息。
这也是必要的,因为,要让棘君意识到某些事情的话,也需要适当的危机感嘛
让棘君适应我的存在,让棘君熟悉我的存在,然后,让棘君意识到这些,并且对于我的“不存在”
而生出“不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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