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遇实在称不上好,刘贵枝也因此从未觉得吴春雨这人有什么不对劲,除了一点。
“什么?”
听到关键处,牛头两眼光。
“他老来接我下学堂,家中其他徒弟都不会管我。”
吴春雨日日送刘贵枝上下学,大概到她十五那年吧,她才琢磨出不对味儿,某一日终是忍不住主动开口相问,“哥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我可提醒你,这种事儿让葛青云知道了,她一定会打断你的腿的!”
刘贵枝还记得,吴春雨那时的反应的确是“心里秘密藏了太久,终于决定要坦白”
的松下一口气,只是对方开口说出的答案,实在是让她有点意外。
“如果哥哥说……以后我会代替你爹照顾你和你母亲,你……能接受吗?”
“我去……这么刺激吗……”
牛头马面眼冒金光,尤其平日里一向正经的马面,此刻亦是抑制不住激动,“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多久,我就出嫁了。”
刘贵枝说着回头将耳朵贴在了大门上,门里安静,好像没有奇怪的声音,但为保险,她还是决定多等一会儿,稍微又回忆了一点——后来没多久,她就出嫁了,出嫁没两天,家里就出事了。
兵部寻了铁证,说父亲要造反,将他困死在了北境;刑部抓了母亲的错处,说她杀过人,将她的海捕文书贴满京城。
吴春雨的事她自再没心力去管,但她唯独记得,逃亡当日吴春雨拼死将葛青云娘俩带出了京城,而跟在屁股后面骑着马追了十里地的那个刑部侍郎,名唤张庭。
牛马对看一眼,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张庭……你还记得吧?”
回到下午,刘贵枝被堵在小巷的时候,吴春雨和她说的正是这件事。
原是旧人,上辈子的恩怨也早就结束了,刘贵枝并不关心,“不记得了。”
吴春雨一笑,像是已经习惯她这个样子,转而慢条斯理,“你也不用自作多情,我就是来给你提个醒,如果不是张庭七年前到了要去北境的年纪,不得不离开,你们家只怕是死得比现在还惨。
你虽然是死了,可师父的尸骨还没找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就是张庭临走前最放不下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儿,张庭可是一直连觉都睡不着的。”
闻言,刘贵枝冷看吴春雨——你怎么知道他睡不着觉?你爬他床底下看来着?
“我也想啊,可惜床底下放不下我,我只能趴在房梁上。”
吴春雨一眼看破她心中所想,对话一下变得恐怖起来,“盯了他七天七夜,他辗转难眠了七个晚上,我也跟着睁了七天的眼。”
“你变态吧!
趴在房顶上监视一个五十岁老大爷的晚年生活?”
刘贵枝露出嫌弃的神情。
“那段时间……我的确是有点失志了。”
一瞬间失神,吴春雨眼中又露出那种深得能把人吸进去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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