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刘贵枝幽幽睁开眼,泛出犀利的目光,“他多管什么闲事儿了?”
瞎子无辜:“姑娘不知道吗?马哥一直很操心衙门的展,自己在本子上写了很多独到的见解。”
刘贵枝闭眼,面无表情重归沉默。
一盏茶前,瞎子平躺在靠外的一边,望着房顶外的星星,心情不错,“其实……我不在乎,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无所谓,只要——”
他拖长声音,手向一旁找去,“你心中有我。”
手都摸到床边了,依旧空空如也,瞎子觉得哪里怪怪的,一偏头,刘贵枝竟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此刻正揪着自己的衣领,用和善的语气问,“想换个更宽敞的地方看星星吗?”
开门,关门,瞎子站在大街上。
“什么?!
你把我操心衙门的事儿告诉她了!”
时间回到大街上二鬼听瞎子复述房中遭遇,马面出一声惊呼,“她生前和衙门有大仇!
她最讨厌的就是帮衙门做事的人!
你不知道吗??”
瞎子一声轻咳,心虚抬头看星星。
牛头苦笑,片刻后还是决定把话说开,抱手站了出来,“瞎兄弟,实话跟你说好了,在我们这儿,没什么长婿,如果非说有,而你又要一定想做的话,那我们都愿意支持你,不会和你争的。”
瞎子眨巴眼睛,听得一愣,向后收脖子,和三鬼拉开距离,“什么意思?”
牛头更想笑了,“意思就是没人和你竞争,你完全可以随意。”
他说着分别拍拍马面和蛇神的胸膛,慷慨道,“我们都是兄弟,是朋友,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儿动歪心思。”
“小事儿?你们觉得这是小事儿?”
牛头摊手,“当然,不过是个女子,她想爱谁都行,反正我们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可期盼的了。
瞎子,怎么说你生前也是个男人来的,怎么活得这么窝囊?还’长婿’?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长婿’这个词!”
他边说边长叹一口气,仰面感叹,“鬼生都已经这么艰难了,我们没必要彼此伤害了吧……你要爱她,我们全力支持。”
瞎子傻眼,依旧不敢相信,“可……她可是财神啊,你们对她……”
——难道就没有一点敬畏讨好之心吗?
后半段话不好听,终是被瞎子吞进了肚子里,可牛头却还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禁一声冷笑,这些年若论二鬼对刘贵枝的心思,讨好的确是有的,但敬畏真是一点也没有,何况是如今正有一屁股债追在身后的时刻。
虽然这么说不好,但只要看如今面对流囹一事,刘贵枝的态度就能知道牛头这么想也不冤。
烧信已过去六七天,六七天,流囹始终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回信,眼看着又要临近地藏召唤的日子,刘贵枝可有为这事儿操心过?
闲下来的时光,她永远在对着镜子调整髻,醉心胭脂水粉。
被人逼着都干不动的事儿,那只能是因为她自内心的不关心。
马面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