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舒接到蔡思敏的电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方乡长您又要进步了。”
然后,也没说恭喜的是什么,就接着说道:“明天上午点,在三楼会议室召开党委会,李书记请你七点过去,他要跟你个别谈话。”
方舒也没问什么,说了句谢谢,就挂了电话。
他当然知道,李如意叫他过去,并不是让他列席党委会的,是接着昨天的交易,进一步谈判。
昨天,他跟劳作,应该没少费心。
只是不知会拿出多大的筹码来。
翌日,吃了个早早饭,方舒就去了乡大院。
方舒来到三楼时,李如意的办公室门敞着。
果然李如意已经到了,正伏在办公桌写着什么。
“方舒同志来了,请坐,先抽烟,我一会就好。”
说着,指了指沙前茶几上的一包华子。
虽然他也是在写东西,但跟劳作那种故意装逼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方舒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方舒也不客气,抽了一支点着,悠悠地抽着。
过了一会,李如意收起笔,走过来,抽出一支烟,又扔给方舒一支。
“方乡长,你我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最清楚跳出农门的不易,苦读也好,穷尽关系也好,都不容易。
个中滋味只有经历过的才懂。
可是,人呢,很多时候,往往身不由己,特别是我们这当小干部的,唉唉。”
一开口,李如意来了一段对人生的感叹。
“方舒,有时候我的真恨自己,胸无大志多好。
你看,每天打个小麻将,吃个麻辣烫,抱个小对象,生活还不就这样?”
方舒只笑笑,这铺垫倒是很精彩。
果然,李如意顿了顿,直言不讳地说道:“劳杰是个苦孩子,他爸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由母亲一个人带大。
劳乡长呢,只有一个女儿,是把他当作儿子养的。
你肯定已经知道,他姑姑,也就是我的妻子,也非常疼爱这个孩子。
因为这么多人宝贝他,把他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格。”
他深深地看了方舒一眼,才接着说道:“这次冒犯了老弟你,是他咎由自取,……”
就说了这么一句,他忽然又停了,然后话锋一转,“算了,不说他了,不争气的东西,想起来就生气。
我请你早点过来呢,是想跟个别交换一下意见。
我觉得蔡主任关于位和为的关系问题,阐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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