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杪怕冷怕热,尤其从裴漾身上移蛊后的这几日,总是心口发闷,身上也总是觉得热,但手脚却是冰冷的。
怕被身边人瞧出什么来,她都尽量不让冬至她们触碰到她。
裴铉能回来,贵妃很是高兴,中午一块吃饭时拉着他说了许多话。
问得最多的就是裴铉是否有中意的女子,若是没有,便要为他相看。
现在让贵妃操心的就是裴漾还有裴铉的婚事。
这一儿一孙都是她一手带大的,能操心的也只有他们二人了。
不过裴铉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就是让她操心也没有操心多少。
便是他一开始不愿意去梧州,现在也在梧州落脚。
现在提到亲事,裴铉倒是沉默下来。
“你也不小了,上回陛下给皇子皇孙们赐婚,你不在场,若是你在,陛下恐也要为你赐婚。”
贵妃道:“祖母给你瞧瞧?若是京城的姑娘不喜欢,那边找梧州的,这样离本家也近。”
贵妃絮絮叨叨的同裴铉说着话,裴铉正在看着窗外。
晏杪和裴漾在院子中踢毽子,晏杪能骑马拉弓射箭,但因腿伤的缘故,毽子却总是踢不好。
但她很有耐心,哪怕踢不好也不气馁焦躁,总是不紧不慢的,等裴漾踢了许多个才会轮到她,她便也站在一边数着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乖。
裴铉嘴角动了动,在贵妃唤了他好几声后,他才回过神来。
“孙儿暂时还不想成亲。”
裴铉道:“祖母劳累了,孙儿的亲事再缓缓吧。”
贵妃道:“缓缓?再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你就要及冠了,你父亲在你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你。”
说到裴铉父亲,二人均沉默下来。
须臾,裴铉看了眼窗外,听着两位小姑娘的笑声,道:“孙儿听说阿杪已经和阿铄退亲。”
贵妃顿了顿,也看向窗外,她似乎看穿裴铉的心思,叹了声道:“阿铉,你是为此回来的吧?”
当初裴铉不愿意去梧州,可不只是为了她和裴漾。
裴铉不承认也不否认。
贵妃见他不答,又道:“他们是退亲了,但......”
贵妃不知道该如何同裴铉说这件事,裴铉虽然是她嫡亲的孙儿,但这事是不好透露的,就连裴漾都不知情。
裴铉垂下眼睑,手指摩挲着杯沿,将眼中所有情绪全都遮住,“是阿杪有其他的人选,是么?”
贵妃又是一叹,“阿铉,这世上这么多女子,你再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良久,裴铉抬眸看向贵妃,眼中只余一片深沉的寂静:“这世上女子再多,孙儿喜欢的只有一人。”
离开之前,裴铉说了一句让贵妃无法答上来的话。
“祖母,为什么您可以为阿杪选他,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是因为我不是叔父的儿子吗?”
贵妃从来不觉得自己偏心任何一个孩子。
她对自己的每一个孩子,孙儿,都有着不同的考量。
让阿铮和阿杪定亲,最大的原因,确实是为了那个位置。
若是皇帝三年前没有对晏清亭说义晏家女为后的话,阿杪的这门亲事,她一定会选择阿铉,为此,她还曾试探过阿杪的心意。
这孩子,总是首选考虑家族,因为皇帝已经做出了承诺,或者说已经对她下了旨意,她必须是皇后,所以她不会想什么如果。
如果未来的皇帝是裴铉,那么即便她喜欢的是其他人,她也一定会为了晏家坐上皇后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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