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很危险。”
齐屿安心有余悸中夹杂着责备,是对着自己。
“嗯,所以谢谢你。”
“我会和我朋友说,尽快帮你们解决。”
“开店本来就是会遇到很多麻烦的事,这也是风险的一部分。”
风将女孩的长卷起又放下,牵动起她的衣襟,尤礼长长舒缓了一口气。
齐屿安本以为尤礼受到了惊吓,现在却反倒安慰起他来。
“其实,你不应该”
“不应该在留下大白吗?可是这些和她没有关系。”
“你”
男人欲言又止。
“你想说心软的人,做不成大事吗?”
其实曹盛雪说对了,离开齐屿安后,她常常在想,如果是齐屿安遇到了这样的事,他会怎么办?尽管这不是她主动去想象的,这好像是某一种机制,她对此也很难解释,但自主的反应让她在很多时刻模仿着他的行为方式,所以此时她自然能猜到他会怎么想。
“你不心软。”
齐屿安轻声说道。
她又怎么会心软,至少对他没有心软。
说离职就离职,还删除了联系方式,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若放在过去尤礼一定会蹬鼻子上脸,和齐屿安好好掰扯掰扯究竟是为何要这样冒昧地评价自己,而现在她会觉得这是一种夸奖,来自于对方对于自己能做成大事的肯定。
“大白是我的店员,也是我的朋友。
如果是我遇到了困难,我也想被人拉一把。”
盏盏街灯蜿蜒无尽,灯火柔愠着她的侧颜,不见了车内的沉闷迷惘。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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