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舟见沈岁降实在不情愿,也没再开口劝了,只让他好好休息。
回到房间后,沈岁降径直走向浴室。
他拿湿毛巾擦拭刚刚被医生触碰的肌肤,等放下毛巾,他的手指又忍不住游移到了小腿肚处。
昨天,那个人给他包扎的时候,就一直握着这里。
闭上眼,沈岁降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酥酥麻麻、仿佛细小电流划过的体验。
是非常难以言喻,可又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满足。
通过闭眼回想,沈岁降收获了短暂的快乐。
但等那短暂的快乐消失,紧接着,就是更加强烈的、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渴望。
两只胳膊都被沈岁降自己掐出了鲜明的红痕,可作用还是不大。
沈岁降委屈地咬住了唇。
他低头看向自己刚换好绷带的膝盖,几乎没犹豫就拆开了。
然后,沈岁降将所有衣服都褪下,赤着脚走到了淋浴底下。
哗啦啦的冷水浇打在沈岁降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终于让皮肤表层下那股叫嚣着的难耐稍微退却了点。
可与此同时,那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膝盖却重新渗出血来。
鲜红的颜色被水流冲刷,顺着沈岁降白皙滑嫩的肌肤往下,蜿蜒成了一副瑰丽殊艳的画。
再然后,沈岁降就疼哭了。
他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肩膀也止不住地颤,漂亮的眼尾通红一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甚至狼狈到站不稳。
沈岁降扶住墙壁缓了缓,一边哭一边给管家消息,让他把医药箱送到门口来。
管家忙问:「少爷,您是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我把医生给您叫回来?」
沈岁降说不用,又随口胡诌:「我只是想改行从医了,所以打算先研究一下医药箱。
」
管家不明白,也不理解,但还是很快把东西送了过来。
沈岁降打开一道门缝接过,然后关上门,坐在沙上,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涂药包扎。
弄好以后,沈岁降又脱掉了全部衣物,这次他没有去冲澡,而是躺到了柔软舒服的床单上,盖好被子,又抱住了那只等身大企鹅玩偶。
以往渴肤症作的时候,这样做基本上也就够了。
但昨天夜里,这个方法却好像失效了。
过于强烈的渴望汹涌而至,如排山倒海一样无法阻挡,让他满心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是那个人再来碰碰他就好。
沈岁降的眼泪止不住了,他越哭越凶,甚至有种下楼调出监控,让沈东舟查一下那个人是谁然后再跑过去贴贴的冲动。
但每当这个时候,他脑海里又总是会浮现出青年决绝离开的背影。
于是最终放弃。
还是不要了,沈岁降想,倘若再被人家误会成同性恋就不好了。
从今往后再无交集,总好过被讨厌。
大概是疼痛缓解了症状,如今沈岁降已经没有多难受了,光是抱着等身的企鹅玩偶就足够抚慰,似乎也不是非那个帅哥不可。
说不定,其他长得帅的也行呢?
迷迷糊糊地睡着之前沈岁降这样想。
这样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沈岁降心情平静了,还去琴房教了会儿弟弟妹妹拉小提琴。
沈南桑和沈北杨乖乖巧巧地排排坐,安静地听沈岁降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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