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学。”
但卞和玉并不理会她下意识的喃喃之语,只留下一句“明日辰时,书房见”
就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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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商司予起晚了些,她在睡眠这件事上倒没有骗卞和玉,她的确睡不安稳,但并非因为她所中的毒。
夜里睡不着也睡不安稳,早上自然就醒不来。
若非青音狠狠拽她袖子、摇她肩膀,她指不定还会睡到何时。
“阿予,你今日不是要去书房么?这都日上三竿了。”
她懵然地睁开眸子,脑袋断片。
好像是啊,卞和玉昨日的确说过让她今日辰时去书房的。
青音无语凝噎。
……
商司予的寝殿到书房还有一段距离,青石板路上散着令人沉醉的日光雨露气息,连带着她的裙裾也沾上清新的香味,但她的心情却是战战兢兢的。
她此行是要去学习齐国的祭祀之礼,近来又恰逢齐国“筛选”
新任的祭司,卞和玉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之前的种种猜想已是应验了。
待到商司予抬步迈入书房之时,她觉卞和玉早已坐在那儿了,窗明几净,坐在松木桌案前的男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垂着头认真沉吟,好似玉做的人。
“在下还以为祝史大人会失约,不再来了。”
他叹声说道。
商司予还是将“他”
给搬出来,扶额苦笑,“真是没办法,脑袋依旧疼得厉害,睡得晚些,今日便也起得晚些。”
卞和玉无奈摇头:“那真还是在下的不对了,想不到你这般不耐药性。”
不是,谁能耐“毒药”
的药性?
商司予略睁圆了眸子,默默腹诽。
卞和玉温和:“坐下罢。”
说罢他轻抬下巴示意商司予看向桌案上的另一大摞书,她寻着视线缓缓看去,那是一大堆古籍,层叠成两尺的高度,每本都极其厚重,有如泰山之石压在她的心上,令她慌。
她咽了咽口水,颇觉口干。
这些……该不会都是她要学的“祭祀之礼”
罢!
卞和玉许是见了她的反应,眼角勾起来,淡笑:“你不必惊慌,齐国的祭祀之礼其实很简单,不外乎‘献祭’二字,想来你最近在齐国也有所耳闻。”
商司予倏然抬眼,看向面前循循善诱的清隽公子,这么些天,他果然在暗中监视她。
“只不过‘礼’同‘乐’无法割裂开来,平常的宴会之礼暂且离不开丝竹弦乐,更何况祭祀这样盛大的仪式,自是需要古乐的帮衬,才可使得神明俯身、垂眼甚至是显灵。”
他轻声解释着,和润的语调有如溶溶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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