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现在正同吴闵公躺在一张床榻上呢——
庆许哀哀地哭嚎着,或许是因为脸上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地痛了。
他整张脸犹如长年埋在地下的铁块,已经被彻底给锈蚀了,眼睛也渗进去了不少的细沙。
庆许身侧的吴闵公似乎是痛晕过去了,但他还在无意识地张开嘴,呜呜咽咽地哀鸣着,毕竟他也受了极重的伤。
“啊——哎——”
两人微弱的吃痛声和喘息声重叠在了一起,散在空中好似旮旯处蜘蛛吐丝的声音,阴暗、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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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的一声,寝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霎时间,光亮泼进来,将床榻上的两人逼得无所遁形。
庆许的反应尤为激烈,脸上的伤口原本就火辣辣地疼,谁曾想这时却披露在晌午的日照中,他痛得龇牙咧嘴。
这时周朝的卫将军率领了黑压压的大批人马闯入了吴闵公的寝殿,他容貌英俊得过于锋利了,面色黝黑,身体劲朗,着一身黑衣劲装。
庆许的视线被脓的伤口给遮挡住了,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暴躁地厉声骂道:“是哪个王八羔子!”
吴国已然沦陷,周朝军队也已侵占了吴国的所有地方。
但庆许似乎还在做他的春秋大梦,在这场纸醉金迷的梦中当着显贵的嫡长子,推杯换盏中喜悦染上眉梢。
但现在这场梦被人生生地掐断了,要他怎能不生气?
——但若是庆许知晓打断他梦境的是位杀人如麻的将军,他一定不会这样地放肆辱骂了。
“呦!”
卫将军身边的士兵见庆许大骂,便走至他的身前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公子庆许么!”
庆许仍自沉溺在梦中,但日光照在脸上,他只觉得火辣辣地一片痛,大声呵斥道:“谁允许你直呼我姓名的?”
士兵怔愣住,面上挂上了愠怒。
而卫将军站在门前,双手叉腰看着庆许的窘态。
末了,庆许觉得伤口实在是疼,便叫喊道:“罢了罢了,去给我叫太医来,”
他还在继续抱怨,“真是的,你这小厮怎地如此冒犯……”
但那位士兵显然没有给足庆许骂人的机会,抬起长矛就往庆许头上敲打下去,“咚”
的一声算是将他给吓醒了。
庆许只觉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地向床榻里倒去。
“咚、咚、咚——”
一下、两下、三下。
长矛重重地落在庆许的身上,随后又抬起来,再落下去,士兵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他打得异常的有韵律和节奏,以至于庆许身体也有规律地抽搐起来,他又开始哭叫了,哀声缭绕在屋内。
这下好了,这位尊贵的嫡长子殿下不仅脸上的伤口犯疼,他的头颅、身体都被那笨重的长矛捶打,涩涩地也痛了起来。
“好了!”
那位面容阴沉沉的卫将军开口,眉眼间常常存有一丝戾气,他抬手叫停了士兵的行为。
“开始办正事罢,”
他的口气不容置喙,吩咐手下的侍卫道:“今日务必将吴国暗中勾结其他国家的证据给找出来!”
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在吴闵公的寝殿中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他们分散开来,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这时,躺在床榻里侧的吴闵公听见动静,眼睛猝然睁开,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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